说着,纵身挺枪,朝刘玄汉攻来。
刘玄汉精通武艺,虽然远远比不上关张二人,但丁嚭本就是个裨将,又是个酒色之徒,加上刚才又醉酒,身形都是晃荡的。
此时勉力再战,跟刘玄汉打了个不分高下。
但见两人在帐中厮杀,那桌椅皆纷纷被撞了个东倒西歪。
那些舞姬如何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个吓得体如筛糠,抱头哀嚎。
丁嚭打了一会儿,料想怕此间动静惊动了张当阳,那个主若来,此事就麻烦了。
他这才摆枪连攻数招,逼退刘玄汉,大声吼道:“帐外你们几十个刀斧手,是聋了还是哑了,里面都打上了,还不速速进来,将这刘玄汉给我乱刃分尸!”
话音方落,但见中军大帐帐帘一闪,一人人到话到,只听一声怒吼道:“你张三爷久侯多时了!”
但见帐前蓦地闯进一员面皮黝黑大将,身高九尺有余,宛如铁塔,手中擎着一柄大号长矛,长矛上冷光闪烁。
正是张当阳!
此时的张当阳,须眉皆炸,杀气腾腾,宛如杀神,大吼着闯将进来。
丁嚭一见来的是张当阳,心中一慌,大喊道:“怎么是你!我那五十名刀斧手呢!”
张当阳冷笑大吼道:“你想谋害俺哥哥,你的奸计早被俺家雍先生知晓,如今你那五十个废物点心,已然被我帐中军士擒了,丁嚭小子,你张三爷在此,敢一战否!”
丁嚭闻言,顿时惊得面无人色,心头突突乱颤,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豁出破头撞金钟了。
他只得大吼一声,权做打气,一摆手中长枪,纵起不到一丈,朝着张当阳当头砸来。
张当阳冷哼一声道:“这等手段,也敢在三爷面前卖弄!”
但见张当阳不躲不闪,眼神不错的盯着落下的长枪,忽的一式举火烧天,手中长矛横举过头顶。
只听得“当——”的一声。
再看那丁嚭如遭重击,被这一挡,震得旋转着翻起数丈之高,如枯叶一般狠狠的摔落在地上。
手中长枪也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半晌才从空中坠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那丁嚭眼球突出,面色发暗,“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再想起身,却是不能了。
但见张当阳一个箭步,来到丁嚭近前,抬脚将他踩住!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死不死!”
那丁嚭也是个孬种,见今日难讨公道,忙挣扎求饶道:“张三爷!刘使君,看在沈大将军的份上,饶了小的一命吧!”
刘玄汉提剑在手,走到近前,看向丁嚭的眼神已然如冷似冰,呸了一声,沉声道:“汝等小人,死有余辜,留你何益!”
但见长剑光华闪过,一道血光,已然将丁嚭人头砍下。
刘玄汉一手持剑,一手提了丁嚭人头,沉声对张当阳道:“三弟,随我出帐!”
刘玄汉和张当阳并排大步昂然走出中军大帐。
此时帐外,那离得近的丁嚭带来的渤海卫,已经将中军大帐包围。无数长矛闪着冷光,正对着刘玄汉和张当阳。
长矛冷光之下,尹朝哲面无惧色的刘玄汉。
刘玄汉将丁嚭带血的人头狠狠的掷在地上。眼中冷芒缓缓的扫过围在中军帐前的军卒脸上。
不知为何,那些军卒皆心中一凛,不敢与刘玄汉对视。
刘玄汉忽的缓缓道:“丁嚭辱我,更目无军纪,小人当诛!如今他已被我斩了,哪个不服,下场皆同此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