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夙劫想多了,那群大爷大妈虽然走了,但邢母可没停下,还在不断问这问那。
“小满,告诉伯母,你们这趟回来,是不是打算订婚了?要不要办订婚宴?请不请客人......”
邢母短短时间,就已经知道夙劫的小名了,叫起来更是一点不生分。
“伯母,您真误会了,我只是先生的学生而已,不是您想的那样。”
夙劫总算有了开口的机会。
“我明白,师生恋嘛!
放心,我们思想很开明的,不会反对的。
我就比你伯父小了十岁,还不是过得好好地?”
邢母说个不停,邢雅则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家沙发上,仪态端庄,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邢父见没有自己插话的余地,便打开了电视。
像他这样的老人,基本不是看新闻就是看戏曲。
刚打开新闻,邢父忽然一拍额头:
“我就说夙劫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这不就是经常上新闻的那个小伙子吗?
最近好像还被考古界不少人骂了。”
说着,邢父看向夙劫,
“你就是经常上新闻的那个娃吧?”
“让伯父见笑了。”
夙劫回了一句。
“行了,小雅她妈,两个孩子刚回来,估计还饿着呢,你先去做饭去。”
邢父对邢母说道。
“这就做饭,这就做饭。”
邢母笑着看向夙劫,
“小满,你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伯母您随意做点就好。”
“等着吧,看伯母给你露一手。”
邢母进了厨房后,夙劫感觉总算轻松了些。
邢父也是个健谈的,但好在不是过分热情,同他交流,感觉舒服多了。
邢父名叫邢鸿铭,早年上过战场,后来又转文学行业,写过不少悲**彩的中长篇,读者很多。
有一本还被列为初学必读作品,看哭了不知多少学生,也因此被读者寄过不少刀片。
邢母名叫谢云荣,之前是紫雾市一所初学的老师,提前退休,赋闲在家。
邢雅还有一个哥哥,早年参军,阵殁。
邢雅一家之所以在官方修建的英雄之家联排小院能有一座独栋小院,也是因为她已经牺牲的兄长。
说起邢雅的哥哥,邢父又是骄傲,又是垂泪。
夙劫不知该怎么安慰老人家,只能说几句节哀。
夙劫悄悄看向邢雅,发现邢雅的情绪也有波动。
这可不一般,邢雅作为五品元素师,自己就算有夙荧的“心光”,也难以感知她的情绪变化。
现在,居然会让自己感受到其情绪波动,想来内心波动更大。
这一刻,夙劫发现,自己似乎不是那么了解邢雅。
最起码,从没听她说过自己哥哥的事。
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自己和邢雅之间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多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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