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方远回答道。
“这么说,年副堂主真是居功至伟啊!”
李隆心不无讽刺的说道。
年方远道:“不敢,不过是分内之事。”
“那我还想问问年副堂主,为何守正堂在介入行动后,反而致使定心堂的行动变慢了呢?”
李隆心笑问道,仿佛这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年方远道:“盖因职责不同,平时缺少配合导致的。以我之见,还是应该让双方战士一起多拉练拉练,以此促进配合。”
“还要外出拉练吗?上次外出拉练,就出了三号体育馆的事,要是再出去拉练,还不知要出什么事呢?”
李隆心玩笑似的说道。
年方远面色不变:“些许宵小之辈,不值一提。”
李隆心看向定心堂副堂主孔迅:
“孔副堂主怎么说?”
孔迅道:“我觉得大家说的都对,都有道理。”
见孔迅和稀泥,李隆心知道自己一个人奈何不得年方远,又看向刘节名。
刘节名道:“不管怎么说,这次行动,守正堂失职是不可推卸的,凡事总是要赏罚分明才好。”
李隆心道:“要是我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必定引咎辞职。”
孔迅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表态。
年方远道:“堂主日理万机,不在隐麟市。周副堂主年事已高,不理外事。我一人操持守正堂,难免出错,但出错就是出错,我也不求原谅,甘愿受罚。”
刘节名闻言,眉头一挑,这事确实不好办。
年方远是从前线退下来的,对敌经验丰富,不可能真把他拿下来。
而且他一个市长,真没权力拿掉年方远的官帽。
“人嘛,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年副堂主毕竟是为国家流血流汗过的英雄。
我看这样吧,年副堂主这次就记个戴罪立功吧!”
年方远闻言,有些意外地看向刘节名。
这就完了?
这可不像这位刘市长的作风。
接着,刘节名又说道:
“既然刚才年副堂主说忙不过来,我看不如这样吧。
隆心,你还年轻,事情也不是很多。
就辛苦一下,去守正堂给年副堂主打个下手,多帮衬帮衬年副堂主。
年副堂主,你看怎么样?”
刘节名先是对李隆心说,又看向年方远。
果然,后招在这里呢!
年方远知道刘市长这是在分他手中的权力,但也没办法,这次事件,自己本就不占理。
出手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只是遗憾的是萧成玉他们居然又失败了。
“刘市长安排的很周到,方远没有意见。”
李隆心对刘节名道:“多谢刘市长信重,隆心必然竭尽全力,和年副堂主精诚合作。”
刘节名见状,笑道:“好,那我就祝你们相处愉快。”
李隆心对年方远笑道:“年副堂主,我是个外行,守正堂的事还得你多操心,我就跟在后面,学个样子。”
年方远道:“今后恐怕还有很多麻烦李副市长的地方,希望李副市长不要见怪就好。”
“哈哈,不会,不会!”
......
当晚,一一开心的给夙劫打电话来了。
夙劫停下修炼,接通电话。
“小满哥,有一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什么好消息?”
“告诉你可以,但你难道不想表示一点什么吗?”
“表示什么?”
“嗯~~这样吧,明天见面,你亲我一下。”
“好。”
“好消息就是,我二伯现在成为守正堂高层了,守正堂再也不是年方远一个人说了算了。”
夙劫闻言,有些意外,年方远的权力被削弱了?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
说实话,对于从小在隐麟市长大的夙劫来说,他一直对定心堂和守正堂这样的机构有着一种好人滤镜。
在他看来,定心堂和守正堂就该是让所有市民安心的组织,默默守护着整个城市的安稳。
但最近一段时间,守正堂的表现实在让他有点失望,心中对这组织的神圣感都快消失殆尽了。
此时听闻守正堂不再是年方远的一言堂,夙劫的心中又变得有些期待了起来。
“是个好消息。”
“嗯,嗯~那别忘了明天要亲我一下哦~”
“两下怎么样?”
“好呀,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