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梁军这么一反问，皱着眉头的徐薇道：“我只是在利用我的长处罢了。”
“给那个许老板摸腿就是在利用你的长处？”
“梁军，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啊，”有些生气的徐薇道，“对于那些男老板，他们为什么心甘情愿跟我们签约，还不是因为我？只要我声音嗲一些，眼神暧昧一些，或者是让他们尝一丁点的甜头，他们才不管分成比例是多少，都会像个傻逼一样在合同上签字。”
“我不是让你来做这种事。”
“那你昨天怎么就不说清楚？”
“昨天你根本就没有让那些男老板摸这里摸那里的。”
“难道你昨天没有注意到我在跟那些男老板放电？”
“是有，但我以为只是偶然，”叹了一口气后，梁军道，“我知道因为你当过金钗，所以你对男人的心理把握得非常精准。说得夸张一些，只要让你出马，没有你搞不定的客人。但你要想清楚，那些客人得手之后会将事情告诉其他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大家都会认为品生是靠让女业务出卖身体才拿到那些合作订单的。要是以后品生做大了，这样的负面新闻是不是会影响到品生的名声？而且我不在乎一些化妆品店不跟我们品生合作，因为麦歌的产品有质量保证。有质量保证并且价格很公道，这样的品牌怎么可能会得不到大众的认可？所以你不需要出卖色相，只要正正经经地跟那些老板聊分销的好处就行。”
“如果出卖色相，效率至少翻一倍。”
“不需要。”
“我以前当过金钗，又不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出卖色相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希望你能跟过去告别，忘掉那些经历过的事。”
“好无聊的感觉。”
“难不成你怀念当金钗的那些时光？”
“不是怀念，只是不可能会忘记。记忆这东西就是这样，越是对情绪影响很大的事就越难忘记。就好比你的第一次，你肯定是终身难忘的。而我呢，因为在当金钗期间经历了不少对情绪影响很大的事，比如往会员嘴里尿尿，所以那些事我怎么样都忘不了。除非你有一块橡皮擦，可以擦掉那部分记忆。”
“反正别再做不该做的事了。”
“我只是希望能提高效率罢了。”
“那也不是这个提高法。”
“行吧，我知道了，那进去吧。”
“这家就算了，咱们去下一家，不差这一家。”
“行吧，”跟着梁军往下一家化妆品店走去的同时，徐薇道，“昨晚的事我会记住一辈子的。”
“忘了吧。”
“放心，我又不会跟别人说。”
“只是觉得没有记住的必要。”
“你的本钱挺大的，比我见过的男人都来得大。”
“我是不是要说一声谢谢？”
“持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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