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艳把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打开屏保密码，找到那个视频拿给秦跃麓看。

“这个APP就是昨天霏霏直播的平台。”

秦跃麓查看远视频，再看视频下的评论：“这些骂霏霏活该的人，是不是有病？”

江一艳开导秦跃麓：“那些仇富的人，心理都有问题。他们在现实中，过得不如意，就在网络平台评论中发泄自己的不满。好不容易看到霏霏和你二女儿有冲突，都等着看热闹。”

秦跃麓把手机，还给江一艳：“你认为，霏霏会吃亏吗？”

江一艳当然希望格霏霏永远回不了秦家，但在秦跃麓面前，江一艳还得装一下有爱心。

“学费还是要交一点。不会吃大亏。”

秦跃麓感觉奇怪。

“等霏霏另外找好办公地点，要少赚很多钱。这不是大亏吗？”

秦跃麓对格霏霏的偏爱，远比江一艳想得多。

“跃麓。霏霏说过她要自立。你不能什么事都帮着霏霏。这样，会让你二女儿和小女儿有意见。”

秦立娴从楼上下来，听到江一艳说自己坏话，碍于爸爸的面子，秦立娴只能压着怒火。

江一艳看秦立娴脸色不好，揣测秦立娴可能有听到她的说话，马上补救。

“你别误会。我是劝你爸爸一碗水端平。”

秦跃麓没出提出异议，证明江一艳说的话不假。

懒得再和江一艳计较，秦立娴去到餐桌前又问秦跃麓：“爸爸你又在考虑什么？”

秦跃麓正视秦立娴：“霏霏将公司搬走。这事你知道吗？”

听秦跃麓的口气中带着反感。

秦立娴要是说不知道，就显得很虚假。

“爸爸。当我二姐新公司确定好地址时，我二姐告诉霏霏。霏霏和我二姐吵架时，曾说过不想和我二姨做邻居。当时，我就以为霏霏说的是气话没在意。现在看来，霏霏太孩子气。”

秦跃麓叫江一艳去给端一杯牛奶。

江一艳进了厨房。

秦跃麓问秦立娴：“最近你和二姐走得近。你给我说实话。这个馊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是秦立娴出的。

不过，这事不能认。

秦立娴向秦跃麓喊冤：“爸爸。你做的好事，你为什么就看不见呢？”

秦跃麓告诫秦立娴：“做人还是要善良。你是南谦和霏霏的长辈，就应该知道谦虚。”

秦跃麓没有责骂秦立娴，秦立娴估计秦跃麓没有证据，理直气壮为自己辩解。

“爸爸。我是左右为难。你是长辈，但我也是一个活人。我也得有自己的权利。”

反感秦立娴的争辩，秦跃麓告诫秦立娴：“你最好想清楚你所做的事情。不要等到不可挽回，再后悔。”

“爸爸。你吃早餐吧。我还有事。”秦立娴转身出别墅。

江一艳端着一杯牛奶到来，递给秦跃麓：“别气了。你的女儿，一个比一个本事大。你劝是劝不住的。最近她们想做什么就做了。你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睁一只闭一只眼吧。”

秦跃麓用力把牛奶杯，放到餐桌上。

江一艳被吓一跳，随即又向秦跃麓道歉：“是我不该多嘴。你的女儿，当然辊你最了解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