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冤枉我。”秦立希没保持好平衡向墙角倒去，她的右胳膊肘撞到墙上：“哎呦！”

秦跃麓等了一下。

“网上评论，越来越难听。”

秦立希气愤。

“格霏霏说她自己能搞定。爸爸。你出手帮格霏霏，这就是助长格霏霏的嚣张气焰。”

秦跃麓警告秦立希：“格霏霏的绯闻，我不会多管。我只想知道，是谁把我们家里消息，卖给媒体。”

听出爸爸说的重点，秦立希一边揉自己被撞的胳膊，一边抱怨：“秦家的人多了。你为什么只怀疑你？”

秦跃麓提点。

“因为网上在传，格霏霏被秦家人，训得只差没跪地求饶。依这条推断。你得到什么结论？”

“秦家人都在训格霏霏……那就是说……”秦立希想到樊瑟曦：“不可能。她应该不会这么傻。”

“傻不傻。只有当事人知道。做生意第一步，必须会识人。这事我给你时间去验证。我希望，我能得到一个令我信服的答案。”秦跃麓转身出门。

秦立希坐到沙发上缓劲。

秦跃麓在走廊，遇上手里拿一瓶水的秦南谦：“我刚起是想起来。我还要给一个老朋友回电话。你给我说的话。我晚点再给你答复。”

“好。”秦南谦将水瓶，递给秦跃麓：“姥爷。水有些冰凉。你不要急着喝。”

“知道了。”秦跃麓拿过水瓶，上楼。

秦南谦又去妈妈秦立澜的书房。

在看文件的秦立澜，停下工作：“你又有什么事？”

秦南谦去到秦立澜面前。

“妈妈。网上对霏霏的事，说得有板有眼。我感觉，应该是有人将家里的事，透出去。”

秦立澜也没接话。

没引起秦立澜重视，秦南谦心急：“妈妈。我怀疑，当年你和我二姨的矛盾，也是这样造成。”

儿子说的这点，秦立澜之前忽略，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书桌上。

“你怎么会想到这种可能？”

秦南谦认真说道：“是在网上看贴子。有网友分析这件事。”

秦立澜有兴趣。

“网友还说了什么？”

“网友听说我二姨回来了。将我二姨和霏霏放在一起做比较，说哪个地位高。哪个能斗得过你。”

这些在秦立澜的预料之中，秦立澜笑说：“无聊的人太多。不用理会。”

秦南谦提醒。

“妈妈。我小姨是跟着我二姨行事。如果我们不能和二姨，好好相处。往后，又少不了要争斗。不如趁着现在我们有空，我姥爷健在，把过往的事情弄明白。”

秦立澜叹气。

“谈何容易？当年好多事，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妈妈不愿意谈往事，秦南谦看出妈妈有难处。

“我都这么大。还有什么事，不能谈？就算你做错事情。我爸爸来找你算帐。有我在。你不用怕。”

被儿子保护，秦立澜感觉到温暖。

“我没白养你。其实，我跟你爸爸……可能真的是性格不适合。这么多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爸爸在哪里。过得如何。当然，我也没空去找你爸爸。”

秦南谦试探。

“妈妈。对于你的过去。你就真的放下？你不再恨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