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燕倾去做事之后,夜墨就料到后面会发生什么,直接命令了荆远帆,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如果有人硬要闯进来,就以造反罪论处,直接杀就是。
他虽然不太稀罕英帝给的这个太子之位,可是这个身份有时候用起来,却也是真的很方便。
对于夜墨的决定,云轻没有任何异议,今夜闹的已经够多了,她也懒得再费心。
于是,外面的人又叫又嚷,死命地闹腾着,可是却连夜墨的面都没有见着。
他们闹得狠了,夜墨手下这个看上去清清秀秀的侍卫却是手一扬,一剑就见了血。
荆远帆还是很客气的,只不过是在那人身上划了一道而已,既没要人命,也没有卸下什么东西来,可就算是如此,也足够那些平日里只知斗鸡走狗的贵族子弟们喝一壶了。r1
几乎是立刻,他们就不敢再闹了,只是扔下了几句狠话,又找人来把夜墨住的院子围住,然后就骂骂咧咧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们虽然纨绔,可是眼色还是有的,荆远帆那样的,一看就是杀过人的,他们如果再闹下去,保不定小命就真的没有了,所以他们哪还敢再继续闹。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夜墨和云轻才施施然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那些贵族子弟们就又围了上来,这一次他们学的聪明了些,并不敢直接指责夜墨,只是派了个代表过来,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拿出了他们找到的证据:一块疾风卫的令牌。
这令牌,是他们昨天晚上回去后又搜查了一遍现场的时候发现的,这倒是坐实了夜墨是杀人凶手的事情。
就算不是他,也是他手下的人,总之,他难逃其咎,而只要是夜墨动的手,那些南昭贵族的心也就安了,因为云阳的死他们不必再担责。
夜墨由着那些贵族子弟诉说,可是根本就没在听,而是拿着云轻的一只小手在不断把玩,好像云轻的手比那些人的话和有意思多了。
事实上,在夜墨的眼里,也的确是这样。
云轻很是无奈,夜墨自己玩的专心,可是她却是感觉得到,周围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南昭贵女们的目光,都快要把她给刺穿了。
等到所有人都说完的时候,夜墨才抬起头来,说道:“就算是孤王做的,又如何?”
唇角微翘,眼神淡漠,一下子,沸腾的场面就停了下来。
他们今天早上敢来,就是觉得夜杀了人怎么也有几分心虚,却没想到夜墨竟是这样的态度,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夜墨揽着云轻的手,淡然说道:“便是孤王做的,你们待如何?把孤王抓起来?还是杀了孤王?”
夜墨问一句,人群便瑟缩一声,原本嚣张的气焰一下就没有了。
夜墨说的没错啊,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们这些人能拿夜墨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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