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年轻女郎的秋波。
很快,徐韫就到了狼毫笔那一轮。题目有些难,她沉吟了一小会儿,这才想到。写下来交上去之后,主持人笑问:“小娘子可是姓徐?”
徐韫面不改色正要撒谎,曾无羁这个大嘴巴就先应了:“你咋知道的?莫不是认出来了?”
曾无羁甚至很自豪地挺了挺胸。
赵牧拽了一把曾无羁,对他有些绝望。
徐韫只能笑笑:“这些不重要,您还是快宣布结果吧。”
那主持人觉察到了徐韫的抵触,也没再纠缠,宣布了结果。曾无羁猜错了,徐韫和赵牧晋级。
赵牧迟疑一下:“我就此打住吧。”
他比徐韫花的时间要多不少,不是很有信心。
徐韫也道:“我也领奖品吧。多谢。”
那主持人灿烂笑道:“徐小娘子都敢参加科举,想必是有真才实学的,真的不继续了吗?大家都对徐小娘子充满了期待呢!”
周围也有不少人跟着附和的。
但徐韫放眼望去,看到的更多是看好戏的恶意。
有人在人群里喊道:“是啊,徐韫,你不是很厉害吗?这灯谜都猜不到最后,还敢去参加科举吗?也不怕丢人啊!”
徐韫笑了。然后她道:“科举又不考灯谜。倒是你把这些灯谜说得这么简单,肯定对你是手到擒来!”
她看一眼曾无羁:“来。替这位郎君报个名!”
曾无羁早就后悔了,这会儿看这个情况,毫不犹豫就摸出个钱来:“来!替那位郎君报名!”
徐韫则是笑看主持人:“我就不猜了。劳烦给我奖品吧。”
主持人到底是没再继续说什么,笑着恭敬将狼毫笔取出,递给徐韫。
徐韫接过,道了谢,就让到一边,好让曾无羁发挥。
曾无羁也是真半点不含糊,觉察到那人想跑,干脆跳下台去,生拉硬拽地把人弄上了台,皮笑肉不笑:“试试,反正我钱都交了不是。你不会这都不敢吧!”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表情犹如吞了苍蝇。
不过,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猜。赶鸭子上架这种事情,不仅曾无羁不厚道,那主持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最后,那人勉强猜到了第七轮,便再也猜不出。
比起徐韫,差了整整的四道。
最后那人是举着袖子遮住了脸,飞快跑下去的。
看他脸上涨红的样子,徐韫感受到了极大的愉悦。
然后满意和曾无羁他们离去。
曾无羁一脸舒爽:“活该!”
赵牧无奈看曾无羁:“无羁啊,你可长点心吧。”
曾无羁心虚看徐韫:“是我嘴太快了。以后一定注意。”
徐韫浅笑:“好。下次不注意,赵牧你把他舌头拔了!”
曾无羁吓了一跳,赵牧“哈哈”笑出声:“好!”
一场灯会逛下来,徐韫得了不少小东西——真正值钱的没多少,但毕竟都是免费的!
她一脸心意满足地打算回去。然后就看见了熟人。
是骆湛和一位小娘子。那小娘子长得文静秀气,穿戴虽然简单,却都不是凡物,稍微有点眼光的人,都看得出,那小娘子出身不凡。
小娘子笑容晏晏地侧头和骆湛说着话,指着架子上的花灯。
骆湛就将花灯取下来,递给小娘子。
徐韫看得真真切切,眨了眨眼挑起眉:男人果然不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