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心一点不算毛病。你说说昨天调查韩春华的情况吧。”
“是。昨天跟您报告完情况之后,学生就带人来到这里,叫开门之后,当时只有韩春华在家,见我们是警察,韩春华当时看上去很惊慌。
学生问她姓名,她说叫韩春华,又问她丈夫呢,她回答说去上工了。学生把那只金线荷包拿出来,问她见没见过这个荷包,她摇着头说没有。
问完这些,因为就她一个女人在家,学生觉得有些不大方便,就对她说,让她和姜铁柱明天到所里来。说完,学生就走了。”王木道。
“你是说,当时她的神色慌张?”林创问道。
“是。”
“不是害怕而是慌张?”
“是。”
“你们来的时候,她在南屋还是正屋?”
“正屋,南屋黑着灯,正屋里亮着灯。”
“不对啊,姜铁柱说,他上工的时候,韩春华会一边做活一边等他回来,南屋怎么会黑着灯呢?”
林创琢磨着道:“会不会当时有人在?她才关了南屋的灯,到正屋说话?王木,当时你们在院子里问话还是在屋里?”
“在正屋。”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是关着的。”
“哦。”
林创思考了一会儿,忽地起身来到南屋,搜寻了一会儿,在缝纫机工具盒里,找到了一轴金线,上面还插着长短不一的绣花针!
在案板上翻了翻,又找到了跟金线荷包一样的布料。
“校长,看来韩春华说谎,荷包是她绣的!”王木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道。
“不但是她绣的,很可能是送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她的相好。”林创眯着眼说道。
“太好了,校长,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可以断定,杀害杨玉堂的凶手,就是韩春华的相好的呢?”王木兴奋地问道。
“有这个可能。王木,你派人把姜铁柱叫回来,我有话问他,再派人去永泰橡胶厂调查一下姜铁柱前天和昨天上班的情况。”林创命道。
“是。”
王木应了一声,匆匆出门去了。
林创又对仇法医和柳春霄说道:“仇法医,你把尸体弄走,进一步解剖,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春霄,你去把姜铁柱的左右邻居叫过来,我问问情况。”
“是。”
仇、柳二人领命去了。
过了一会儿,柳春霄带进来四个人,两男两女,正是姜铁柱的左邻右舍。
看得出,这四个人都有些害怕,低着头不敢看林创。
“你们别怕,我就是了解了解情况,问你们几句话。只要你们说实话,问完之后就放你们离开。”林创和蔼地说道。
“长官,你问吧,我们保证说实话。”
一个年长点的男人大着胆子说道。
“你们昨天晚上,听到这个院子里的动静了吗?”林创问道。
“长官,我昨天晚上睡得早,后来被尿给憋醒了,披上衣服上茅房,听到她家大门响了一下,紧接着听到有脚步声往弄堂口去了。”
“几点有印象吗?”
“长官,我们没表,哪里知道时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