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你没出事的时候,我就去了香港,收购威利公司的主意不是你出的吗?我昨天刚回来,要不是兰盈盈这个娘们今天早上找过来,我早给你打电话慰问慰问你了。”巩仕赶紧说道。
“真是昨天晚上才回来?”林创问道。
“当然了,我能骗你吗?说实话,我在香港听说你出事了,把我疼得,哎哟,怎么给你形容呢?这么说吧,比摘了我的心还疼。”巩仕夸张地说道。
“得了,我才不信你呢,满嘴谎话。”林创道。
“若有虚言,天打雷劈!”巩仕举起右手作发誓状,好像林创就在眼前一样。
“行了,想让我信你也容易,给我办个事。”林创道。
“行啊,别说一件,就是十件八件,只要本少爷能做到的,绝无二话。电话里能说吗?要不我派车接你去,咱们兄弟好好唠唠?话说我还真是想你了。”巩仕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影响你勾引良家妇女?”林创问道。
巩仕回头看了看兰盈盈,得意地说道:“林创,你小子嘴里能不能说点好话?本少爷跟兰盈盈我们是两情相悦好不好?”
“把滥情说的这么高尚的人,世上也只有你了,没有第二人。等着,我马上去找你。”林创说完,把电话挂断。
女秘书呆呆地听完巩大董事长讲完电话,脑海里嗡嗡只响,到现在她才知道,南京城还有这么一号牛人。
“出去,以后林创来电话,一律第一时间接进来,如果我不在,也要第一时间找到我,听到没有?”巩仕放下话筒,对女秘书吩咐道。
“是。”女秘书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刚才说什么呢?怎么还提到了人家的名字?”兰盈盈问道。
“那小子骂我勾引良家妇女,还说我滥情。盈盈,你说他说的对不对?”巩仕咸猪手伸向兰盈盈隐处,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
“良家妇女?”兰盈盈呆了一呆,没有像往日一样迎合巩仕,反而抓住他的手使劲移开。
“怎么了,我的白牡丹?”巩仕没想到兰盈盈拒绝了自己,而且脸上浮现出伤感的表情,连忙问道。
“胜传怀怀疑我们了,这两天老是盘问我。”兰盈盈抬起头,看向巩仕:“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啊?他知道了就知道了吧,怕什么呀,他能奈我何呀?”巩仕满不在乎地说道。
一听这话,兰盈盈明白了。
巩仕根本就没拿她当回事。
想一想也是,他家世显赫,全中国数一数二的家庭,还会在意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老女人?
自己也是,当初巴结巩家,不惜舍下身子勾引巩仕,本来就是为了弄点米国进口废钢铁的指标,自己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还想三想四的,妄想嫁入巩家,岂不是既得陇复望蜀,贪心不足蛇吞象?
想到这里,再想到“良家妇女”四个字,兰盈盈把心事掩住,嫣然一笑,道:“巩少爷,你有客人,我就不多留了,告辞。”
说完,起身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