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土生此时是被威慑的,他不敢自己吐出来,再者塞得确实是很紧,他需要用舌头多顶一会才行。
被撤掉了堵嘴布的李土生喘息了一会,道:“你们……你们在搞什么?为什么我?凭什么抓我?啊?我太太怎么样了?我警告诉你们,我太太的父亲,可是南京政务厅的老厅长了,你们别动她啊!!“
范克勤道:“李太太很好,被我们安置在别处。但你很不好,狐假虎威。企图用你岳父的名头,来压我们,我很不喜欢。所以……先让他感受一下痒痒挠吧。“说到最后,他眼睛已经看向了用刑人员。
用刑人员听了立刻一点头,转身哗啦哗啦的就在旁边的一个木头桌子上,翻找了一下各种工具。从中拿起两个电工用的钳子来。然后走到了李土生椅背的后面,道:“吐气,来!!”
说着话,可是一点没给对方时间。李土生的双臂,是固定在副手上的,椅子肯定要比身材宽大不少,是以他的手臂没有贴紧身体的。用刑的人就是利用的这一点,双手各拿一把钳子,张开钳子嘴后。往李土生两个腋下一探,用力往肉里杵,跟着两手较力猛捏钳子把手。钳子的嘴登时一合,十分凶狠的开始咬着李土生的腋下肌肉。
话说,腋下这片地区,是神经分布比较对的区域,你像是有的人,不用真的挠他,只要把手稍稍的往这个部位一放,可能就已经开始笑的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就是因为这里的神经分布太多了,是极度敏感的部位。
这样的部位,要不是用来开玩笑,而是用刑,哪一样会达到让人感觉极度疼痛的效果。此时李土生就感觉,腋下的两处肌肉似乎是被什么老虎,豺狼之类的猛兽,凶狠的咬住了一样。登时疼得他,脑袋玩命向后一扬,五官挪移。嘴巴列的老大,哈喇子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下溜了。一直憋了足足将近十来秒钟,李土生的嗓子眼才发出了“嗷”的一声惨叫。
范克勤摆了摆手,用刑的人双手一松,似乎是钳子嘴撤离时,牵连着皮肉。让李土生再次奥的一声,跟着张着嘴,跟上了岸的螃蟹一样,咕噜咕噜的,用自己的哈喇子吐着泡泡,玩命的开始呼吸。
范克勤依旧是没有问话,静静的等了一会,让其缓了缓,这才道:“怎么样?肯不肯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李土生感觉稍稍好了点,开了口。但这种罪确实是以前一点都没受过,他心里真是有点惧怕了。
范克勤听见对方不答反问,微微笑了笑,道:“嘴还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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