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伪军这么玩,小混混,地痞子,臭流氓,还有一些帮派人士,反而被弄进去不少。因为他们不敏感,平时身上带着一些小零碎,比如说匕首,小刀,甚至还有个别有门路的,身上还带着枪的。毕竟是道上的吗,身上不带点东西那能行呢。
于是乎,这些人士被卡子一拦,搜查过后,就成了有问题人士。而伪军也不知道自己设立卡子的目的,没啥确切的目标啊。所以那叫一个简单粗暴,别管谁,反正身上带着这些小零碎的,我们先搜身一道,把钱摸走,然后把人一抓,就算齐活。
当然了,他们也分谁。比如说见到开小汽车过来,当然也会拦一下,问问你谁啊,有证件没有啊。如果是高门大户的人家,比如说某个在汪伪里任职的高官家属,那在检查的时候也只是装个样子,直接就放行了,甚至装都不装直接放行。
正是因为他们这么搞,这三天屁的效果没见到,反而让小鬼子那面损失挺大。为什么呢?一些贩夫走卒,做卖做买的等等,有点被吓着了。本来上海的存在就是小鬼子看中的经济因素,结果这三天,很多商家那都干脆闭门谢科。小鬼子一手扶持的商会里的人,都找过他们,反映情况。总之,本来现在就够乱的了,伪军的哨卡成功的把这种乱子,控制的更加混乱了。
高田胜家一看拉特么倒吧,做三天样子已经可以了,赶紧他么撤了吧。再继续设卡子,你他吗在把我直接送走。
也就是伪军哨卡刚撤的这天,范克勤在公司接到了一通电话。是童父打过来的,并且爆出了一个地址,让自己过去一趟。
范克勤听见地址后,出色的记忆力调动。这不是当初,自己发现的那个汪伪的,其中一个印币工厂吗?
范克勤思考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危险。所以跟白丰台交代了一声,跟着开车来到了目的地。自己记得并没错,就是这里。
这个院子门口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西装,瘦高条,带着金丝边眼镜,给人感觉挺斯文的。
看见范克勤的车子过来后,走上前两步。范克勤停车走了下来。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人过来笑道:“是万先生?”
范克勤一点头,道:“是我,您是……怎么称呼?”
戴金丝边眼睛的人面露笑容道:“我是次长的助理,叫司徒鸿朗。你叫我司徒就行。次长让我在这里等您,咱们这就一块进去吧。”
范克勤笑也是笑道:“麻烦司徒兄了。”
说着话,司徒鸿朗带着范克勤直接进入了这个院子。进入之后,就看在院子的大门里面。门口的位置,有好几个穿着长衫的,也有穿风衣的人。就在大门口,相互小声聊天,抽烟什么的。这样的人,有四个。
范克勤走动时一扫,其中一个这样的人,伸手从裤兜拿烟的时候,正把自己的风衣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