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疑道:“范兄也跟我一样吗?”
范岩点了点头,道:“是啊,家父家慈,在我十岁那年去了美国做生意,但是……都说美国是天堂啊,但对于我而言,它却让我失去了两位至亲。在洛杉矶的一家剧院看完电影,刚刚出来后,我们一家人遇到了几个当地的地痞抢劫。家父只是做了个护住我和家慈的动作。不想引起了那帮地痞的误会,直接开枪,双亲就这样没了。后来,家父的生意伙伴把我收留了,也就是我的养父,他老人家为人非常仁德,帮助打理家父留下的一个罐头工厂,还有香烟工厂,待我长大成人后,一股脑的全都过到了我的名下。也是因为如此,兄弟我才有了现在的生意规模。”
范岩讲述的时候只是略带一点悲伤的情绪,显然他已经完全走出了这一段往事。从此看,范岩应该是心胸豁达之人。而且肯定是到了一定的地位,已经不介意谈论什么往事了。
人就是这样,当你的社会地位没有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你会对某些事情过敏,比如说发生过的某些让你非常狼狈的事情。但是真要取得了成功,其实反而不再介意这些东西了。
范岩说罢一乐,从怀中拿出几只高档的筒装雪茄,道:“不说这些了,国鑫兄,你看我说的这个事情,能不能办?”
孙国鑫接过了雪茄,一指范克勤道:“这你就得问克勤了,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对了,你还没说,你有什么怀疑呢?对方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范克勤也是接过了雪茄,道:“范兄碰见了什么情况?”
范岩道:“我的公司是跟很多人,很多别的公司都有合作关系的。其中美国的一个公司,叫做盖尔海航的。也是我的合作伙伴之一。等船到了地方后,往下卸货的时候,我发现其中有一部分药品,跟装船的时候比,会少上一些。而且我在北方的分公司反应,这些药品出现在了北平,武汉,天津等地。不过……他有点说不大准,毕竟那是日本人的主场,只是感觉上有点像。因此我就往坏了想,如果这些药品真要是给日本人用了,那我不是好心办了错事吗?于是就让我在美国的人开始查那面的开普勒公司,结果发现对方的那个法人代表,应该就是个白手套。究竟谁才是正主,这个兄弟我确实没查明白。所以我不敢怠慢啊,跟国鑫兄把这个情况反应一下,你们是行家,能不能帮我好好查一查,这些货物究竟是跑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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