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望和单海洋就发现,从那之后,隔三差五的,在糊糊里,埋着一些剁碎的肉馅,或者是剁碎的豆腐干,碾碎的鸡蛋等等。这些东西全都跟糊糊搅拌,从外表上看,跟以前也没啥区别。但吃到嘴里,那肯定是不一样了。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东西不像是以前那样,只能说维持人饿不死就成了。这些东西加入后是有营养的,所以两个人本来受伤不轻,但在这些饮食的情况下,身子也是一天天的开始好转了起来。
只是一个星期,两个人虽然距离痊愈还有不少时间,但来回走动什么的,已经是可以了。而就在这一天,左丘望和单海洋跟以往一样,在屋内稍微活动,以便能够更快康复的时候。牢房门上的拉门打开了,碗被递了进来。
接过之后正常的吃喝后,发现碗底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修理自行车,藏胶。
在不同的牢房里面,左丘望和单海洋,接到了字条之后,都有些狐疑。什么就修理自行车啊?藏胶他们能够理解,如果是自行车的车胎扎了,补胎的时候需要用到胶水。无非是藏些胶水的意思,可是修理自行车是什么意思?
按说,修自行车这东西,看看是什么情况呗,简单的平圈,补胎,这些玩意倒是也不复杂,毕竟他们之前都有自行车,也都简单的修理过,倒是会。可他们都在监牢里,哪有什么自行车让他们修理啊。不过两个人将纸条吞下后,依旧在心里记下了这个事。
到了下午,巫聪在值班室里,看了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吧,准备放风吧。”
旁边一个狱警看了眼旁边的座钟,道:“嗯,还真是差不多了。你说这帮记者也是他吗闲的。采访他妈哪不好,采访监狱里的生活。最后累的还不是咱们兄弟。”
“嗨。”巫聪笑道:“采访登报后你不是看了吗,文明监狱,这可是咱们老大提出来的。放风时间,也就是原先从每个星期两次,改成每个星期五次呗。反正也不累。”
等一个小时候,放风结束,巫聪和一众狱警,手中拿着木头的警棍,指指点点的开始指挥犯人回自己的牢房。
下午没啥事,巫聪晚上不用值班,到点就下班了。不过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路上溜达。而且还格外注意地上,偶尔看见合眼缘的石头子他还捡起来看看,如此,等到了家的时候,他已经捡了不少石头子。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巫聪一样如此,走路去。道上还是注意路上的石头子,有合适的就捡起来。然后正常的上下班。
如此又过了两天,这天巫聪凑够了石头子,在上班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来到了车棚子附近,快速的将一个石头子,使劲的扎在一辆自行车的前胎上。却不扎透,然后把车轮一转,将石头子朝下,如此谁都看不出来个什么。
跟着又把捡来的石头子,洒在周围的地上。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值班室开始和狱警们聊天打屁。
就在下午放风的时候,巫聪跟往常一样,在外面来回的巡视着,借着上厕所的时候,使劲来回的压了压车胎。
他选择的石头子虽然尖利,但不是说扎露了后,立刻就把气撒完的。所以直接又回去操场继续装模作样的监视犯人。
结果没多大一会,平时这个点出门和警务局交接文件的狱警老张骂骂咧咧的走了回来,还推着已经漏气的自行车,道:“草,真特么倒霉。哎,老周,把你那套弄自行车的工具借我试试。”
“怎么的了?扎胎了?”叫老周的狱警问道。
“可不是吗?”张狱警道:“倒霉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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