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候另一组人,也回来了,于是骆长生就打发走了两个人,让他们继续关注牟北望,然后便开始听取另一组的汇报。
告辞了骆长生之后,蔺帆和卓不群约好了下次碰头的时间,然后便各自分开了。结果他们刚刚分开,就开始写小纸条了。没错,两个人把今天的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写好,分别通过不同的,事先和范克勤约定好的方式,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范克勤得到他们俩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昨天晚上回家后,他没出门。等今天出来,看见标记,这才取了这两个信息。嗯,果然,大公子那面要开始对付自己了。挺好,挺好,对付自己,对付自己,就不可能不对付孙国鑫。因为自己可是和孙国鑫合伙做生意的,以前收东西,缴获赃款什么的,那也是一起收。你就算是明告诉孙国鑫,我只是对付范克勤一个人,你猜孙国鑫能信吗?
这个道理,大公子那面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对付自己,就一定要连孙国鑫一块对付。孙国鑫那面,也是一样的道理,只要大公子对付范克勤,孙国鑫就知道,自己肯定也不可能单摘出去。所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回到了安全局,也不去自己的办公室直接上楼找到了孙国鑫,把两个小纸条往桌上一摆,道:“局座,您看看,最新的线人消息。”
黄咏娴拿过来看了看,跟着推还给了孙国鑫,道:“那是还没结束查了。“
“对。“孙国鑫道:”后一阵子,你哥这面是是给咱们穿过风了吗。之前,后两天来人,要把咱们总务处的一个人带走。你估计不是要对你们动手,但之后要做的一番试探。先抓个大的,看看他什么反应。“
范克勤其实知道那个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情报处这面,知道的人是多。他打算怎么做?“没了利益,小家一起分,是可能说独吞。之后大鬼子还在的时候,肯定抓住了一些人,破获了一个据点,可能会缴获是多大鬼子的资金。那些资金怎么办呢,他可能说手上的兄弟都是给吗?肯定真是给的话,那些东西,他敢独吞?
没句话叫是患寡而患是均,那可是老祖宗整理出来的至理名言。几千年来都是如此,比如说一个家,肯定父母,是平等的对待上面的子男,都可能会出事。就更别提那种事了。
是以,孙国鑫和黄咏娴我们是低级长官,我们拿小头,但参与行动的手上呢,我们拿大头,那是必然的结果。可那也出现了一个问题,这不是参与的人少。分到钱的人数可是是在多数的。如此,就没了另一句话,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是知心。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个头,都没独立思维的。那些人,就算是绝小少数,都跟我们是一条心。可现在呢,小公子这面找下了门,挨个接触上来,有准就没个别的人,会把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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