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你便别打听也别瞎猜胡想了,不是信不过谁,而是这事知情了,大家执行时,行事上难免会有所倾向针对。
无法做到客观的执行我相应的安排,那便可能有所偏差,此事细节上有什么小瑕疵,那便很可能功亏一篑,所以这些小干扰,也要尽可能剪除。”
虽然听完后,还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但郑君山依旧点头应允下。
“那行哈!那这些繁琐的事务便继续交给你了,这两天,可能还将进一趟城,这些只能多由你来代一代劳!”
林默话音落下,立马闪人,留下嘴角直抽抽的郑君山,看着那大堆的公务文件发呆。
林默闪人,自然也不是单纯只为逃离那些繁琐公务,他也确实需要安排一些事宜。
上了摆渡的小船,自个撑着划向不远处,苇荡交夹间的水湾,一直划进最内侧,拐过一个弯,绕过一丛苇草,便进到一条小水道内。
水道窄,但不浅,不过因水位下降厉害,现在也仅剩下浅浅的一层,勉强能让舢板通过。
水道两侧,半米高的湖床已经裸露出来,说是湖床,其实就是密密麻麻的芦苇根茎,甚至底下可能都是往年的枯枝败叶逐渐堆高。
越往内,这湖床越高,直至有人齐腰高处,水道边上搭了一条碗口粗木棍绑扎而成的木梯,木皮新鲜未去除,因为乃临时所用,粗糙的表皮可增大磨擦。
木梯周边,还泊了好几条差不多的小舢板,林默戴上手套、头套乃至护目镜后,这才爬过木梯,钻进芦苇荡。
眼前的芦苇割过,但并非直接割出一条路来,而是对一米半左右的范围,进行了疏割,是疏果的那个疏,将原先密密麻麻的芦苇,割得稀稀落落,可供人拔开通行。
如此一来,哪怕是从天上,其实也挺难看出这有条路径,因为这片苇荡不算矮,风一吹,两边的苇尖便会搭过来,将其遮掩。
林默踩在有些松软陷脚的枯枝湖床上,拔开留下的苇杆往前一步步钻去,留下这些苇杆,更多是对两侧搭倒过来的苇尖进行支撑,不然它们会倒伏下来,不仅挡路,还会显现出较明显的路径。
钻了大概二三百米吧!林默才钻出苇丛,眼前是个几百平的椭圆空地,之前也是水域,但水已经消失不见。
淤泥湖床,已经被晒得开出一个个大裂,仅余边缘处被遮掩,尚有几分潮意,围着空地长了一圈荷莲,可惜在酷热的烈日下,也是无精打采、歪七斜八。
椰圆湖床两端,便是也已干涸的水道,林默小心下到泥湖床,虽然高差还不及小腿,但他腿上受了点小伤,还是能不作便不作。
泥湖床上,已经被踩踏出一条淡淡的路径,一直延伸至一端的水道,林默也顺着这条路径,在干涸水道中穿行二百来米,来到了另一个与之前那处相似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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