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就像开车,这是熟练工,熟能生巧。
锦衣卫作为一把快刀,刀子要是钝了,杀人就不利落了,而没用的东西往往会被淘汰。
所以,每一位挂着锦衣卫腰牌的人,不管他是老是幼,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锦衣卫就是被放大的杀手组织,一些朝廷明面上不能干,不愿意干的事,都会交给他们去完成。
“开始!”
一声令下,双方同时间动了,一方宛如幼虎,一方形似老狼。
山匪打家劫舍出身,学过几手烂大街的武功,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风,虽然在高数看来破败百出,但是对五名十三四的小锦衣卫来说,还是够唬人的。
咚!
大刀劈来的瞬间,扛着盾牌的强壮少年,咬牙迎了上去。
一声闷响传来,少年应声而飞,毕竟他的强壮是针对同龄人来说的,对上三十多岁孔武有力的山匪,就是大人与孩子的区别。
“喝!”看到同伴倒飞出去,剩下四名少年大喝一声,从左右两个方向一同扑出。
山匪一招用老,第二下根本来不及劈出,只能抽刀回挡。
呜呜呜...
一阵烈风传来,山匪用长刀挡住了一斧,一剑,又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一枪,剩下的一棍却无论如何避不过去了。
一咬牙,山匪一缩肩膀,以后背硬抗了这一下。
嘭!
一棍扫在肩膀上,哪怕对方是十三四的孩子,这一下打的也不轻。
一时间,山匪只觉得半个左臂都失去了直觉,一点力气都试不出来。
“归阵!”
一击得手,五只幼虎没有乘胜追击,而是重组战阵,再次恢复了盾牌手在前,四个人在后的进攻阵型。
看着踩着整齐步伐,攻守有序,步步紧逼而来的五位少年,山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知道不拼命是不行了。
“杀!”山匪没跟锦衣卫交过手,却在失手被擒的时候,感受过六扇门的合击之术。
深知,这种战阵能攻善守,除非很快打开局面,打乱战阵的布局,不然自己早晚要死于围攻之下。
咬着牙,大步冲上去,果然,负责防守的盾牌手又上来了。
大刀不是重武器,对盾牌的杀伤力有限,哪怕将对方劈飞出去,也难伤藏身盾牌后的少年。
山匪高举着大刀,心中万分着急,要是再次一刀劈在盾牌上,岂不是又要重复之前的局面。
刚才挨了一棍子,现在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使不上一点力气,要是再挨一下,弄不好是要被乱刀砍死的。
心中如此想着,山匪心中一狠,不进反退,一头向战阵扎去,好像要凭借自身勇武,硬生生将战阵撞破。
“这人死定了。”一看山匪的动作,冯钟便开口批判,并解释道:“五子连环阵,一人为守,两人为攻,两人负责牵制,山匪以静制动,寻找时机还有的打,贸然冲阵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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