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成青候就劝说了蒋老夫人一句:“行了,这些事情咱们也不必操心太多,他们既然也不愿意咱们操心,咱们就懒得多管。”
“可你说说这些都是什么事儿啊?”蒋老夫人长叹一声,只觉得说不出来的惋惜:“这蒋容媳妇也真是不小心自己怀孕了,怎么都不知道呢?”
“阴差阳错吧,也只能说明这个孩子和咱们没有缘分。”成青候拍了拍自己老妻的手,只觉得万分不放心。
“你什么事儿都要去操心,这哪里能操得过来心?太太平平的养着自己的身子,多享受两年儿孙的孝敬,比什么不强?”
如此一来,就算有朝一日他撒手西去,他也不用担心蒋老夫人过得不痛快。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成青候想了一想,再度旧事重提:“实在不行,等到蒋容回来之后,就把这家分了吧。之前担心二房那边没个顶梁立柱的人,日子过得艰难,现在你也不用担心这个了。”
“我呢,也想开了。树大分枝儿大分家,这也没什么。”
成青候是真想开了。
经过上一次蒋旬将爵位谦让出来,成青候就已经是想明白了。
蒋旬这是愿意什么都不要了,也不愿意再搅和在一起过日子。
而且这些日子他冷眼看着府里的种种状况,也是觉得该到了分家的时候。
“你也不是没见过,分了家之后反而过得越发和睦的人家。所以就不必再纠结这些事情了。”
成青候说完这些话,就只等着蒋老夫人自己去想明白,也就不再多说了。
蒋老夫人还有些担忧这次的事情:“这次的事情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回头又该如何跟蒋旬和蒋容二人交代?”
成青候就笑了一下,不咸不淡的说一句:“这又有什么好交代的,自然由他们自己媳妇去说去。”
旁人说再多都不抵自己媳妇儿说一句。
所以这个时候何必去费那个口舌呢?
就算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可到时候不管哪一个吹吹枕头风。便是前功尽弃。
而这头太医刚给苏酒卿开了保胎药,那头谢夫人就派人过来借人了。
谢夫人听闻苏酒卿这头也请了太医,不像是蒋二太太那样十分痛快,反倒是赶忙叫人过来拦人。
因为谢云澜那头的情况很不好。
普通的大夫根本就无法应对。
所以——
谢夫人才会如此着急。
连是不是和苏九卿之间有宿仇都顾不上了。
苏酒卿这头这才知晓,原来谢云澜那儿,竟是有大出血的迹象。
胎早已经落了下来,可是谢云澜一直都是出血不止。
而且,不管用什么样的法子都是止不住。
再这么下去,不出半天人肯定就会没了。
苏酒卿当然也不好阻拦什么,而且太医自己也长了腿,所以苏酒卿当下就什么话都不说,只任由太医被请了过去。
等到太医这头一走,苏酒卿就立刻打发松月过去打听事情。
毕竟谢云澜落到如此境地,结局到底如何,苏酒卿还是十分关切的。
况且谢云澜还没有将事情说清楚呢。
不过苏酒卿没有让人明目张胆的去问,毕竟这样的事儿被人看到之后,少不得就要被说一句,这是要落井下石。
不过其实苏酒卿心里还是十分愿意落井下石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嫡枝为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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