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个就吩咐下去。”
李德更是欣喜,西凉进贡来的貂皮是上等中的上等,本来这东西,只有皇族中人才有福消受的。
现在战御却赐给了秋意浓,看来,是真的上心了。
饭菜送了上来,李德侍候战御用膳,期间想起一些事来便说:“皇上,百大人来过一次,奴才见你睡下了,便打发他走了。”
“他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说,只说等皇上醒来再来。”李德心里疑惑,这百原眼前,很多事情都是让他给皇帝传话的,这一次,竟然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要不是他防着他,那就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定要找个时间给公主说说。
免得出了什么事情,公主措手不及。
打定了注意,第二天李德找了一个时间便去了蓬莱阁,借着去传达战御给秋意浓做新衣的旨意,也没人怀疑他进出蓬莱阁有什么不妥之处。
秋意浓刚用完早膳,和身边几个亲近的奴婢正在说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几个奴婢笑得很是欢快。
看见李德进来,秋意浓招呼他坐下,这才问:“李总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屋内瑶溪如遇倾倾都在,她也不避嫌,只是看了一眼如遇,若无其事地吩咐她:“如遇,快去准备上等的茶水来给李总管。”
如遇无疑有他,出了门去茶水间去准备茶水了。
李德知道,秋意浓是故意支开如遇的,这几个奴婢之中,她是信得过瑶溪和倾倾的,他也不遮掩了,把百原的异样告诉了秋意浓,让秋意浓拿主意。
经李德这么一说,倾倾也想起了一些什么来,压低声音说:“李总管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来,上一次,奴婢看见百大人神色匆匆地进入了清音殿,便想着借着送茶水的便利进去探听一些消息,没想到,那一次不比寻常,皇上竟然没让奴婢进去,倒是和李总管这次一样,百大人和皇上,都有些防着我们。”
以前,在百原和战御议事的时候,她也经常送茶水的,百原和战御都不以为然,让她听着。
但是那一次,他们却很是紧张,好像很怕让她听到。
这让倾倾耿耿于怀了好久。
她以为这事情不重要,便一直没和她说。
“奴才也是这样的情况,以前皇上和百大人议事,从不避着奴才的,这一次,着实是让人费解。”李德说着,想不通,又是忐忑地问:“莫不是皇上发觉了奴才的身份了?”
他这么一说,气氛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要是李德的身份被揭穿了,那么,现在,他一定是处在战御的监视之下的,他来蓬莱阁频繁走动,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秋意浓想了想却摇头说:“应当不是。”
战御那个人她多少有些了解的,要是真的发现了李德的身份,总会有些不寻常的事情的,现在,他对她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就表明,他的心意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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