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切脉后,只说气血不足,需静心调养,开了个温补调养的方子,又叮嘱了两句,这才退下。
“我自己便是个大夫,汤药膳食上都会格外的小心,玄阳还有何不放心?”
“正因为如雪精通医理,便只知报喜,从不报忧,为夫才会担心。”
剑穗被重罚,自然是因穆玄阳已知,她对他有所隐瞒。陆如雪自知理亏,不敢争辩,喝了药,这才复又在穆玄阳的怀中睡去。
等妻子睡的沉了,穆玄阳这才起身,可即答应了妻子会守护在侧,也不出屋,唤了采星进来。
“三少夫人可是知道了剑穗的事?”刚才因为担心,来不及细想,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被妻子给算计了。
不过四剑自小便陪在他身边,刚才不过一时气急,这才放了狠话。这会儿不论妻子凶梦是否为真,也不会再想着杀了剑穗泄愤。
“刚才少夫人惊醒时,正巧剑鞘来求见,所以奴婢不敢有所隐瞒。”采星回答的很巧妙,即为少夫人圆了刚才的说词,又不连累来传话的剑鞘。
穆玄阳本就有些相信妻子的话,见采星回答的坦荡,便已释然。“传话剑锋,剑穗护主不力,罚刑杖二十,一年的月例。”
不过打几十板子,少拿十几两银子。比起丢了性命来,已算轻的了。且这执刑的还是剑锋,自然不会重伤剑穗。
采星笑着领命,跑着去外院送信儿。
剑穗感激的朝剑锋和剑鞘行礼。“行了,咱们兄弟一场,只看你这一身的伤,就知已是尽了全力。”
“不要怪主子心狠,无规矩不成方圆。若不是顾念着昔日情义,以主子的脾气,就算有三少夫人从中劝合,只怕也难回心转意。”剑锋是在劝剑穗不要心存怨怼,不然虽躲过了这一劫,只怕终月性命不保的一日。
“我明白,别说我这条命,早已是主子的。且三少夫人屡受惊吓,原就是我这个奴才办事不力,少主如何重罚,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剑穗早做了一死的准备,如今不过是罚些银子,打几板子,已算主子开恩了。心里只有感激,哪还有半分的怨恨。
剑穗能这么想,剑锋也松了口气。他们这些贴身伺候主子的奴才,看着很是风光,可一个不好,便有丢命的危险。
扶了剑穗起身去领罚,杖刑虽打的不重,可也淤青红肿见血。穆玄阳知道后,命剑穗下去休养半月,再回来做事。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软硬兼施,才是驭人之术。其实若是剑穗跟在穆玄阳的身边,即便是行事有所错漏,穆玄阳也不会罚的如此之重。只因他太在意妻儿,这才有些偏颇。
穆玄阳在王府的这几日,除了燕王召见,其他的时间,都陪在妻子身边。陆如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床上足躺了三日,穆玄阳在妻子的脸上,再看不见一丝疲累之色,这才允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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