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后,便封赏了太傅陆承祖。一时间让满朝臣官都以为,太傅府支持皇上新政,力挺“削藩”。
使得燕王妃逼着儿媳陆如雪表明态度,与娘家划清界限。不过穆玄阳听说后,却劝父亲,允他去太傅府拜会陆老太爷。
“父王,太傅府忠于皇上,从不涉党争,皇上重赏之下,自然使得朝臣以为太傅府是站在皇上一边儿的。”
“可儿子却觉得这件事,尚待仔细斟酌,若陆太傅真的支持新政,又怎会称病不朝,这里面只怕有什么误会。”
听了儿子的劝,燕王也觉得事有蹊跷,这才在起程之前,允了儿子去太傅府拜访。
陆太傅称病,早于新皇登基之初,府中便挂出“谢客牌”。可穆玄阳与太傅府是姻亲,自然不算是客。
陆崇文出大门来迎,“堂妹怎未和妹夫一同回来,可是身体有何不适?”算算时日,陆如雪出嫁也有三个多月了,陆崇文以为堂妹是有喜了。
“父王打算明日便起程回北平,如雪在府中帮着家慈打理中馈,离不得身。可又担心祖父和祖母,特让我过来给二老请安。”
穆玄阳虽替妻子找了个借口,放下身段态度诚恳,可陆崇文仍猜出堂妹回京后,只与娘家书信来往,却迟迟未见其人。今日穆玄阳登门,堂妹又未能随行,即然不是身有不适,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是婆母燕王妃不允。
叹着气,将人领进了偏厅。陆老太爷和大老爷陆承祖、二老爷陆承宗,及陆崇武早已等侯于此。
众人分别见礼,陆崇文兄弟又陪着穆玄阳去内院给太夫人见礼,这才复回到外院说话。
“如雪出嫁三个多月,却大半都在赶路,身子可还吃得消?”老太爷担心孙女,却也知孙女即已出嫁,便没了自由。未得婆母允准,即便是过家门,也不得其入。
“请祖父放心,这几个月虽事繁,如雪略轻减了些,但每日都用药膳调理着,身子并无大碍。”
穆玄阳不敢有所隐瞒,陆如雪常写信回府,又进宫了那些日子,陆府中人必然是要打听她的情况。所以为安陆老太爷的心,最好便是实话实说。
“如雪那孩子,自小便善察言观色,常忧思疑虑过甚,还需鸿轩多劝着些才是。”陆老太爷又多叮嘱了孙女婿几句,这才议起正事。
“你此来,可是受燕王所托?”
“回祖父话,并不全是受家父所托。大伯父称病不朝,晚辈便已猜出,大伯父不愿于此时受皇上封赏。为免两府因此事,而有所误会,这才向父王谏言,化解嫌隙。”
和聪明人讲话,最好不要拐弯抹角的试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你倒是看的明白。”陆老太爷欣慰的点了点头,这才看向长子,“博文,鸿轩也不是外人,便与他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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