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古家等四方势力也似乎看清了凌云宫与坤元殿的决心,带着各自的人离开幻月州。
又过了半个月,等确定各方势力确实回去之后,凌云宫与坤元殿这才离去。
其间,他们为江小禾明里暗里不知道挡了多少敌人,而江小禾却是一次也没露面。
一个半月,在帝威塔中就是十五个月,江小禾一直在潜心修炼,这段时间他一直忙于各种各样的事情,修炼的时间很少,如今终于抽出时间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一年多的修炼从帝威塔中出来。
依旧住在悦福酒楼,出了房间进入前院一楼大堂,他要了一壶好酒两个好菜,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听众人谈话。
“听说没有,凌云宫新找回的那位花小姐手段不比她老子差,这些日子在鸣海州端了天冥宫的好几个聚集地,内门弟子,炼药师,长老,杀了几十个了。”
坐在最中间桌子上的一个络腮胡子边说着边往嘴里扒拉菜,时不时的还倒杯酒抽着嘴巴稍微空出来的时候喝两口。
江小禾心底不由笑了笑,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游离在修士与凡俗中间生活。
双桥,好久都没有遇见这样的人了。
“我说癞耳朵,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旁边一大马脸对他的话表示怀疑:“听说那位花小姐以前是养在庆云州的,这才回到凌云宫几日,能有这样的能耐?”
“大马脸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俗语有云,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算是养在庆云州,那也是凌宫主的女儿。”
听到这儿,江小禾不由笑了笑,月影确实很不一般。
“那,那这天冥宫就洗干净脖子等着?”
“断断续续的也来了几批人,但都折在了花小姐手下,要我说,不愧是凌宫主的女儿,巾帼英雄,我癞耳朵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天冥宫吃过这么大亏呢。”
癞耳朵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心满意足的摸摸肚子,脸上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依我看,天冥宫那伙异常血脉不会善罢甘休的。”
……
那一桌人还在说什么,江小禾已经没有听下去的**了,他要去鸣海州找月影去。
出门的时候顺便把那癞耳朵那一桌的钱给结了,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换了一副面孔,从血元戒指中取出一匹角马赶路。
鸣海州在幻月州的西南边,背靠着汪洋大海,是三十六州比较偏僻的地方。
角马在三十六州还是比较显眼的,但他现在已经是武师五级,可以凌空飞行,寻常人不会想到他还会选择骑角马赶路。
最重要的是,知道他有角马的人很少,骑着角马赶路虽然高调,但恰巧可以掩饰他的真实身份。
毕竟,水元之灵现在还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戮帝宫的事情,天冥宫一定恨死自己了。
若他一人,自然不会如此谨慎,可此番是去寻找月影,不能不低调一些。
三天之后,他终于从幻月州到了鸣海州,直接找到最繁华的一条街在悦福酒楼安置下来,出门去找花月影。
刚一出门就碰到一群披麻戴孝的凡俗,领头的是一个**岁的孩子,一边走一边哭。
最后面由六个缠着白腰带的黑衣男子抬着一口棺材,看这样子是准备出殡。
江小禾没有在意,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
出了这条街,迎面而来是又是一家办丧事的,领头的同样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江小禾微微皱眉,他发现这家棺材后面跟着一个暗卫。
他认识这个暗卫,是月影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