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抿唇:“奴婢懂了,奴婢以后也不这么说了。”
“比起大公主明明心里有人,却要嫁给别人,我已经很好了。不要觉得我委屈,谁家的主母好做呢?”王稚伸手,将青雀的碎发整理好:“好了,别成天就愁眉苦脸。咱们不比丹凤院好过吗?估计那一位昨晚都没睡好,气坏了。”
青雀咧嘴笑:“活该!”
何止昨夜没睡好,一早就开始发脾气。
西凉月一早叫人打听了好几次,都没听说薛绍冲从正院出来,明天今天早朝。
他竟是早朝也不上了。
就算是不上朝,他离开的时间也太晚。说明他就是沉迷王稚。
“这事我是要告诉贵妃娘娘的,她断然不能看着王家的女人这么勾引大王。”西凉月哼道。
胭脂都不知怎么劝,下意识就去看周大娘,周大娘点点头。
芙蓉那蠢货附和着跟西凉月一起说正院坏话。
等胭脂和周大娘单独说话时候,胭脂道:“咱们姑娘越发急躁了,如今进门才几日,怎么就闹成这样了。明摆着,大王也生气了。就这么下去,只怕是真的彻底把人推开了。”
西凉月脾气不好是真的,可也没到这份上。她这就是着急。
周大娘摇头:“可是姑娘自己不觉得,依我看,你我都劝不得。不如回一趟家吧。叫夫人劝,最好你我先见夫人一面。”
“这进门才几天呢,就回去?”胭脂问。
“那你说要多久?姑娘不肯改脾气,只怕更是见不着大王。”周大娘犹豫着,委婉道:“依你看,正院里那一位厉害吗?说句不该说的,咱们姑娘就是夹着尾巴做人也不为过。等有了孩子,那就不一样了。可如今,处处都是破绽,那一位想要出手太容易了。说不定人家早就出手了。”
周大娘不说那么清楚,可她就知道,之前那膳食的事,来来回回,人家就是阳谋。
偏自家姑娘就踩进去了啊。能怪谁呢?
继续犯蠢,只怕哪天来个大的,她们这群人都跟着倒大霉。
胭脂咬牙:“我回去,一会就跟姑娘说。”
胭脂只说回府去找花样子给她做抹胸,西凉月也没拦着。这就不是什么要紧事。
正院里,王稚知道胭脂出门了,也没阻拦。
她也有事呢,听说宫里,皇后有些不舒服。
所以午膳也没吃,她也进宫了。
昭阳殿中,皇后躺在榻上,瞧着脸色就不大好。
“这是怎么了?太医怎么说的?”王稚上前拉着皇后的手:“姑母哪里不舒服?”
“不碍事,就是着凉了。”皇后笑了笑。
“怎么三月里,快四月了,还着凉了?”王稚不信。
“真是着凉了,我还哄着你?”皇后好笑:“前日里出去赏花。牡丹开的好,昨日就在牡丹园摆了宴,大家都喝了酒。着了风。我也是年纪大了,这不就病了?”
王稚叹气:“太医怎么说的?”
彩鸾道:“太医说不碍事,需要好好修养。娘娘就是有些头疼,起来就有些晕,所以不爱动。”
“我这几天不出宫了,就陪着姑母。我这一走,怎么你们挨个病?二公主还没好呢。”王稚叹气。
“哈哈,那是娇娘你这个福气娃娃不在啊。”皇后拍她的手。
今天去了宠物医院,太子黄疸,肝炎,非常严重。输液搞了几个小时。所以耽误了,回来就不早了。
祈祷他熬过去吧,这三天是关键。天天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