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一条,此举对消除满汉沟壑具有象征意义。融合民族乃是林广宇一直思考的问题,这个问题历来是帝国死结,亦是对执政合法性的严峻考验,之所以在宪政改良的大气候下革命党还有极强大的势力,民族歧见扮演了重要地因素。满人如果仍然力图在政治上、经济上保持因血统不同而带来的歧视性优势,这种政权基础决然是不稳固的。
穿越前的林广宇不折不扣是一个汉人,但现在既然成了满人而且还是皇帝,他地思路便不能不沿着限制而开展,那就是弱化、虚化乃至最后消满汉之间的差别——他这个皇帝要做地是全中国的皇帝,不是一小部分满人的皇帝,倘若得不到占人口9o%以上的汉人支持,这个皇帝也就当到头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预备立宪九年纲要》中单独将消融满汉域列为至关重要的一条的原因所在。
可令人遗憾的是,虽然朝廷自慈禧推行新政以来一直就在喊消除满汉分歧、实现满汉一体,但成效并不显著,基本上雷声大雨点小。林广宇亲政后喊了一年多的满汉融合也没有什么标志性的成绩。有影响力的满汉几乎不通婚,通婚的满汉几乎无足轻重,在这样的前提下,皇帝觉得有必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来一个大推动。
这样一桩事体,到了最后恐怕委屈的只有这对姐妹花,眼巴巴地跑去想做官,结果官没做成,倒把自己给嫁了。但林广宇也有充分的根据——姐妹俩既然能想着做官,可见决不是一般的女流之辈,说好听叫做有见识,往深处说叫做遵循现实主义路线,其中的得失利弊想必也是她们能够看清楚的。
林广宇虽然主张维新变法,可他毕竟
昏头到沉浸中男女平权那种呓语中——皇帝是现实主不是理想主义思想家,更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空想家。在2o世纪初期的中国,他不但对大众民主嗤之以鼻,对男女平等更觉不可思议。
大政既定,接着便是召开亲贵会议通报。林广宇一声令下,十大亲王原本十一大,铲除奕劻后,亲王便少了一个,载洵、载涛、载泽、荣庆、铁良等几个满族要员悉数到场。自林广宇穿越成光绪后,宫里头还没召开过全由满人参加的会议。到了养心殿,皇帝还没过来,诸人已经齐整,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感觉有些懵——怎么一个汉人都没有?难道出大事了,皇上要把咱们召集起来商议?
还是咱们满人一家子好哇!有几个正胡思乱想见,林广宇已经出来了。众人瞅见,忙急着下跪,但林广宇摇摇手便拦住了:“今儿个议事不是国事,是家事,不必多礼。”
家事?众人心里嘀咕。灵光的几个已经想到了皇上纳妃这件事上。只等着听皇帝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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