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谓鹏见着女儿完好无损,一颗心也算是落到了实处,“可有受伤?”
乔玉容连忙摇头,将昨晚上的事儿大致地给父亲说了一遍之后,便急忙说起乔玉言来,“长姐不知道去了哪里,昨晚原是女儿与长姐在一处的。
后来变故太快,女儿被冲散,惶惑不安之际,来了一个护卫,说是长姐派来寻我的人。
那人将我送回了屋子之后就走了,等了一晚上,女儿也没有再等到长姐的消息,今早上能出门了之后,我便四下寻找,依旧不见人影。
爹,昨晚那般可怕的事情,女儿现在心里担心得很,长姐她……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乔谓鹏同样一脸凝重,他同样在心里异常自责,其实当天知道女儿要在大相国寺待上三天,他也有想过要调几个人过来保护。
可又想到这是五皇子和公主组织的仪式,若他这样做,会显得对公主和皇子不放心,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便打消了念头。
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
看见女儿如此着急,乔谓鹏叠声安慰,“这件事情就交给爹爹吧!今日是你宋家姐姐出阁的日子,你祖母和大伯母已经在等你了。
爹爹与蓝侍郎相熟,待会儿我去与蓝侍郎问问具体的情况,看看能不能知晓你长姐的去向。”
见她仍旧担心,便笑着道:“你长姐一向激灵,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回去了,更何况她与你宋家姐姐关系好,若是无事,必不会错过你宋姐姐出阁的重要日子。你只管去。”
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乔玉容也不再倔强,只好点头,含着担忧去了,才要上马车,就听到自家父亲在后面又嘱咐了一句,“不要告诉你大伯母这事儿,遇到情况,记得帮忙遮掩一下。”
大伯母生安哥儿毕竟年纪大了,虽然有个好大夫在身边,可到底有些亏损,大伯父要求坐双月子,原本是还不得出来的。
只是与宋家的交情,如今府里只有一位太太,她不好不去。
乔玉容如今跟着老太太时间长了,这些人情世故岂有不懂的,当下便点了头。
到家里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老太太和徐氏问起,她也只是敷衍了两句。
而后飞快地穿戴洗漱去往宋家。
路上却被徐氏叫到她马车上去了。
乔玉容知道这是要问乔玉言的事情,好在她刚刚一路上已经打好了腹稿,只说昨晚乔玉言脱身了之后才派了人去救她。
想必昨晚就回了城,所以她一直也没有再看到她。
听到这么说,徐氏想到乔玉言身边的拾叶,心里放了心,“到底还是她外祖母周到,好好的,谁能想到出这样的事儿。
就比如这一次宋家的喜事儿,若是不出这档事儿,可不知道会有多热闹,这一下,只怕不光是人要少许多,怕是笑容也要打折扣了。”
乔玉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毕竟是五条人命啊!
可宋家这事儿是早就定好了的,昨晚上事发突然,两家也不可能就此改期,只怕宋姐姐心里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