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杏色长裙,上半身皱巴巴的,下摆处由沾满了污血,额头上的发丝因为汗水粘在脸上,与大方端庄的楚长华相比,凤轻尘狼狈的很。
“很抱歉,我失礼了。”凤轻尘落落大方的说道,丝毫不将外表放在心上。
这么一来,楚长华倒是不好意思了,略有几分歉意地往后退了两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她以为凤轻尘是避而不见,没想她真是不方便见客。
“无妨。一点小事罢了,楚秀不必放在心上,不知楚秀找我有什么事?”凤轻尘没空和楚长华瞎扯,开门见山的道。
因两人的马车周围都有护卫在,普通百姓根本不敢靠上前,再加上这条小道周围没有店铺,周围很安静,倒是不用担心外人看到。
想到这里,楚长华也收起了尴尬之色,开口道:“凤姑娘,长华是来到道谢的,在路上我父亲突疾病,幸得孙大夫施以援手,长华本想略备薄礼上门,奈何……”
后面的话楚长华没有说出来,可两人都明白。
奈何,凤轻尘不住在自己家里,跑到九王府住,害她找不到人。
凤轻尘笑了笑,只当作没有听明白,淡然的回复道:“楚秀不必客气,治病救人是大夫的工作,思行不过是做着大夫该做的事情,当不起楚秀的谢。”
“凤姑娘说得是,是我想太多了,当时孙大夫也说了不胜谢,偏偏我一直放不下,今天听凤姑娘这话,长华总算是放下了。”楚长华一副感激的模样,却不想下一秒话锋一转:孙大夫确实只是做了大夫该做的事情,就好比我们一般,每一个人都应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离经叛道固然潇洒,可并是每一个人都有离经叛道的本钱。”
凤轻尘入住九王府的事,已成为众人攻击她的利器,这是九皇叔和凤轻尘之前没有想到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这只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九皇叔想要凤轻尘离他更近些,却丝毫没有想到,会给凤轻尘带来这么多麻烦。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无论对错,凤轻尘不气楚长华拿话来讽她,可并不表示她不会反击。
凤轻尘冷笑,双手环抱,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审视着楚长华,直把楚长华看得心里发毛,才施施然地开口:“楚秀,同样的话送给你。”
说完,转身就准备上马车,却被楚长华挡住了:“你什么意思?”
“表面上的意思。”凤轻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楚秀没听明白的话,我就解释给你听。离经叛道固然潇洒,可并是每一个人都有离经叛道的本钱。这世道对女人总是比较苛刻,男子说喜欢谁,只会被世人说年少慕艾,与诸多女人暧昧不清,则会被说成风流多情。可女人不一样,女人放话说喜欢谁,那是不知廉耻,女人与多个男人纠缠不清,那是淫女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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