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手掌结识的拍在了上面,木制零件散落一地,只剩下几个黄色符文带粘着的内芯还比较完整的连在一起,但是刘协一手拍上去的时候,符文很是神奇的一闪,飘进了留些手中之内,随着刘协的这一拍,木制计时器瞬间报废,对于它来说,总算是解脱了。
“扰人清梦,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刘协伸了个懒腰,在夕阳的照耀下,长相清秀,身体看似结识的刘协打了个哈欠,两手举过头顶伸展了几下,便下床去洗手间洗漱。
“不是吧,又停水了,包租婆”
沐浴可是秦汉人美好习惯,华人有美服,爱沐浴,对于没有水这个确实是比较头痛的事情。已经没有洗漱条件的刘协在反复的操纵了几下木制水道阀门,还是发现没有反应,双手揉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大声抱怨着。
“虽然包住,虽然有做饭条件,但是这公寓还是有个坑人之处,水和柴竟然要用功勋换取,刘协第一天搬进来是没有功勋可用的,不然按常理应该昨天就要给包租婆交水费,但是也就是迟了一些,比较不是昨天首天上班,自己还没有公分可用吗,怎么今天就停了。”
刘协想了想便起身翻着桌子下的抽屉,找出一张被揉皱了的纸团,上面是如何交水柴费的单子,需要的公分有些多。
在确认了自己要等到一个月月结工分的时候才交的起这水柴扉,刘协急忙的不修边幅的除了门,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也许工作本来就是重复,亲车熟路,刘协驾驭着小火车快乐的驶向前方。
白衣女人依旧,女人所在的地方是依然是昨天的那个老地方,站点对面,那里可没有设置站点。
虽然数个时辰后,刘协回程倒弯经过那里,但是火车主事人也明确规定不能在非站点的地方停车,所以今天刘协依然不能载这白衣女子,但是刘协缓慢了速度,想要白衣女子奔跑一下,在这边站点上车。
“诶,那边那位小姐,你是要坐车吗,麻烦到站台这边来哦,根据规定我是不能在你站的那里停
车的。”
刘协自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好到不行,可是对方仍旧不为所动,眼看着车就要过去,刘协
不得不就这么离她远去。
那个女人依旧露出脸来,朝着逐渐远去的刘协弓腰,扶手作揖。
如果刘协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刘协一定会更加郁闷,现在自己都沦落成如此,竟然还有人如此敬对他。
今日也依旧黑,刘协也不甚在意,照惯例又操作了一个来回,直到上班的第三天
依旧是那个站点对面,那个裹着白裳的女人再次出现,这一次她站到了站牌的地方,刘协给她开了门。
车上有两个有些杀气的大叔,还有个看起来很沉默的小伙子,都纷纷抬起头来看着女人。
因为在上车的时候,她脱掉了白衣裳,露出年轻且成熟但是溢着片片血花的身体。
然而刘协因为没有太注意白衣女子的受伤的躯体,耳闻着白衣女子晃悠的入座,没有进行投币。
“咳咳,这位姐姐,你是不是忘记投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