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有这样看过星星了?
千里银河万里星,夜色蝉鸣,老树下藤椅吱呀摇晃。
这样活在儿时梦里的少年事。
现在挺少见了。
程溪的衣服很快被剥干净,整个人弓起腿平躺在她书桌上,孟平川拿枕头垫在她脑后,怕等下冲撞时她头会撞在书柜上。
程溪任由孟平川在她身上亲吻,他虔诚、温柔,动作轻缓,丝毫没有着急的意味,从脖颈一路向下,停留在她最隐晦的地方。
他探出舌尖,灵巧的勾/引程溪的敏感,她强忍碎在喉咙里的嘤咛,脚踝如柔荑,被孟平川抓紧。他不紧不慢的吮吸,探入,再点睛似的重重捻住她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等程溪稍稍有点恢复气力,“什么味道?”
孟平川已经伏上来吻她,亲了一会儿。
“知道什么味道了?”
程溪吐吐舌:“等下得用送的牙膏多刷几遍牙才行。”
“……那是你自己的味儿。”
程溪急促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胡言乱语,“不许说了。”
“反正送的多,不用白不用。”
程溪好笑,想起他不肯接小广告的样子,打趣问:“不是不要吗?”
“……你喜欢不戴套?”
“那是避/孕/套?!”
孟平川笑一下,“你以为呢?”说完开始动真格,程溪想起在公交车上那段对话,一时羞赧,搂紧孟平川的脖子,问她当时自己看起来是不是特傻。
孟平川把她抱起来,程溪坐在书桌上,隔着窗帘背靠冰冷的窗玻璃。
他使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走,撕开包装袋,教她替自己戴好。
不等她迟疑便挤进去。
……
程溪中途喊疼:“孟平川……”
孟平川一口轻咬在她新棉一般的肩上,“喊。”
“真的有点痛……”
“痛我也饶不了你。”
孟平川的理智已然被刺激冲塌,嘴上强硬,但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
.
这一夜,程溪被折腾得够呛。不同于初次的浅尝辄止,这次孟平川像是有意把他知道的理论知识都实践一遍,使不完的劲,拼命往程溪身体里钻。
到中午,程溪醒来时,孟平川已经起来了。
他赤/裸着上身,端了杯白开水过来,扶起程溪看她急不可耐的喝完。
程溪不满于他昨晚的丝毫不知节制,现在整个人都累得不行。
床下乱七八糟丢着的套套已经被孟平川收拾干净,但都丢在床边的垃圾桶里,程溪偷偷瞄一眼,躲进被窝装作还要睡。
背上却有一只手在覆上来,“我下午有事,午饭我给你做好了。”
程溪翻身,孟平川正好低头亲她一下,“我两点半出门。”
“……嗯。”
“还有一个小时。”
程溪感觉身下一凉,“……”
“足够了。”
程溪不由分说被孟平川翻过身,她还没被这样的动作吓唬过,整个人只好埋在枕头里,抓着孟平川的手臂出声叫了几句。
等视线恢复清楚后,抓着孟平川的胳膊问:“你这伤怎么弄的?”
没有伤口,只有一些淤青,颜色还很深,像是最近才添上的。
“没事,平时练拳没办法。”
“……以后一定要小心。”程溪心疼的摸了摸,“都青成这样了。”
孟平川顿了下,亲她的背,扭过胳膊看自己的伤,应该是头几场比赛的时候被对手打伤的,还有一些背上的伤是最近晚上训练时留下的。
虽说余路平最近鲜少露面,但他专门派了阿厉和职业拳击教练来当他的陪练,阿厉主攻制伏式的打法,不够凶悍,但劲道有余。
而职业拳击教练则教他一些战术性的知识,甚至是黑/拳赛场上一些保命、夺命的技巧。
夺命需要看准时机,而保命则需要高强度的练习。
这次被程溪看到了伤痕,没有生疑,下次他得更当心。
无论是场上,还是场下。
程溪看他半天没有动作,自己动了下。
孟平川回神,结结实实闷哼了一声,重新压制节奏。
……
程溪冁然而笑,是没掺杂任何杂质的笑意。
春水初生,没她音容洁净,春林初盛,没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孟平川出门钱看了她许久。
自个儿媳妇儿果然是怎么看都好看,是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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