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哈哈笑道:“刘某是个开明的人,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來嘛,只要说得有理,刘某自会为你作主。”
也许是受了刘欣的鼓励,陈老汉不知道从哪里來了勇气,忽然就站了起來,一指蒯秀,厉声说道:“我孙女的名声被他坏了,现在已经嫁不出去了,而他还继续做他的县令,太便宜他了,小老儿不服。”
对于一个未嫁的少女來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现在,陈玉娘被人退了亲事,就算将來再嫁给别的男人,也会被夫家瞧不起,这一辈子都难以抬头,今后的曰子可想而知,
刘欣玩味地看了蒯秀一眼,说道:“蒯秀,你都听见了,这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打算如何补偿人家姑娘。”
想到刚才刘欣赐了五十两银子给陈老汉,陈老汉那股感激涕零的样子,蒯秀心里有了计较,拱手说道:“此事实因下官而起,下官愿意出白银百两,以表歉意。”
败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就只拿出一百两银子,也太显得寒酸了一点,别看蒯家是襄阳有名的世家,蒯秀又是蒯良的儿子,其实他还真沒有多少钱财,蒯家是有钱,但蒯家的钱财并不等于是蒯秀的钱财,蒯良有好几个儿子,而蒯秀并非长子,世家大族为了让家族长盛不衰,一个重要的措施就是在分配财产的时候,尽可能地向长房倾斜,
蒯良死全,蒯秀分到的财产极其有限,而他又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俸禄虽然不少,但要养活那么一大家子人就不太宽裕了,他的妻子费氏也是出身大家族,从小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又不善持家理财,这样的曰子虽然还过得下去,落在普通的百姓眼里也算得上荣华富贵,只是在费氏看來,简直是太艰难了,这也是费氏多次吵着要回娘家,直至最后离家出走的主要原因,她吃不了这个苦,
这一百两银子对蒯秀來说,已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尽了最大的努力,他还不知道等会费氏回來,要如何向她交代呢,却听刘欣淡淡地说道:“蒯秀,你倒打的好算盘,人家姑娘的名声,一辈子的幸福,区区一百两银子就想打发了。”
蒯秀脸色一苦,连声说道:“回主公,下官实在沒钱了。”
“钱,你就知道谈钱,有钱能买到一切吗,有钱能买到幸福吗。”刘欣沒好气地说道,“你有沒有动动脑子,想一想人家姑娘到底需要什么。”
蒯秀脱口说道:“陈姑娘,都是在下不对,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在下砸锅卖铁,也想办法帮你买回來。”
陈玉娘羞红了脸,**着衣甲一声不吭,要说陈玉娘心中一点不恨蒯秀是不可能的,自己好端端的地街上买东西,就被他强行押回县衙,还把打小定的亲事给搅黄了,可是,现在又能说什么呢,且不说蒯秀并非贪图自己的美貌强抢民女,就算他不愿意赔这一百两银子,自古民不与官斗,自己还能说什么,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难道还要求他下令,把已经退了的亲事再追回來,就算因为官府的压力,亲事挽回了,自己以后嫁入婆家,恐怕也难以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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