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不止白振看到,凡是看到这一幕的,都不自禁的看向皇甫旭,“皇甫舵主,这是怎么回事?白振双手被废我能理解,可这舌头怎么回事?”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怀疑此事,如果不是皇甫旭心中有鬼,为何要堵住郑王孙的口呢?
皇甫旭冷冷一笑,目中带着一丝狡猾之色,“白长老,这郑王孙自从被我抓捕后,一直出言不逊,骂我也就算了,还敢辱没我的祖先家族,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只割他的舌头算是便宜他了。”
皇甫旭这一招可谓高明至极,皇甫家族那是什么势力?自家的前老帮主都颠颠的抛下帮派去中州给人家当小弟了,他们这些人敢说什么?
郑王孙敢辱骂皇甫家族,还侮辱皇甫旭的祖先,要是白振或者在场任何一个人敢说皇甫旭这一举措做得不对,那就是在皇甫家族的脸上吐吐沫,再踩上一脚,不死都没用了。
白振气的脸都有些发青,在他身后数米远的蒋天寿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皇甫旭实在是太狡猾,虽然他们都有猜测,郑王孙可能知道什么秘密,这才遭了毒手,但皇甫旭不承认,他们又没证据,总不能只用一张嘴去说吧。
冷文柏这时捧着金书上前道,“好了,白长老,你要知道,郑王孙乃是帮里的叛徒,死有余辜,纵然皇甫舵主动用私刑不对,但也情有可原,不要再追问下去了。
既然人抓到了,不如就在这天星坛上将此人按照帮规处置,你看如何?”
冷文柏在帮内威望很高,此话一出,与皇甫旭坐在一起的众多高层纷纷点头,底下的五百精锐也不再闹腾,包括薛烈宋离,他们虽然目中悲伤,但也做不了什么,他们只是棋子而已。
白振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一贯处事公正,这才有威望,能被大多数帮众接受,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冷文柏的建议。
“来人,上刑具。”随着白振的声音落下,一行七个手持各种武器的大汉冷漠走进,目不斜视,唯有身上的煞气可见不同凡响。
白振摊开手中金书,念道,“谋害长老,背叛帮会,畏罪潜逃,此三罪并罚,当先受棍刑,再受刀刑,水火棍一百零八下,刀刑七十二刀,血尽刑毕,来人,上刑。”
话音落下,郑王孙用喉咙呜呜说不出话,只能面带怨恨的被两个大汉从太师椅上拉下,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好像软虫一样。
皇甫旭目中淡然,看着两个帮众一手红棍,一手蓝棍,内中有水火两重灵气汇聚,正是水火棍,每打一下,郑王孙就抽搐一下,水火无情,先以火棍打伤烧伤,再以水棍雪上加霜,目的不是打死人,而是折磨人。
行刑中,场面一片寂静,连喘气呼吸都小心翼翼,这种场面搞幺蛾子,那是对帮派无礼,那是要受罚的,江湖帮派,也是有规矩的。
不多时,郑王孙棍刑完毕,后背脊椎已经被打断,且焦黑一片,血肉模糊,这还不算完,一个手中拿着好似小李飞刀样式小刀的黑衣方脸大汉走到郑王孙面前,开始实行刀刑。
刀刑取自大雍最严酷的凌迟大刑,行刑之人必须精通医道刀法,能精确估算出被行刑人的体质强弱,从而在规定的刀数内让人伤痛流血而死。
既然说好郑王孙要受尽七十二刀,那就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少。
随着皮肉划开的声音在天星坛内响起,天星次坛的洛东流冷着脸低声叹息,这天星帮可真是残暴,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如此凶残,要用如此刑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