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齐霖哈哈笑了起来,然后他发现兕子在笑着偷看自己,似乎有点羞涩,难道是想起了那次被逗得噎住的事情?
虽然有说有笑,可徐齐霖发现已经与数年前不同。
那时兕子和新城都是小孩子,和他极为亲近。现在嘛,倒好象有了点隔阂的感觉。新城还差点,兕子给他的感觉尤为强烈。
告辞出宫时,徐齐霖还在想着,却琢磨不出头绪来。
…………….
小昭知道没请下来假,有些郁闷。徐齐霖好顿劝说,她才勉强接受。
紧接着,宫中便派人前来传旨,却是马大秘亲来。
“齐霖已是侯爵,升迁之速实在少见。”传旨过后,马大秘便随便地坐下和徐齐霖叙谈,“可这又是实打实的功绩换来的,谁也得心服口服。”
长城县侯!呵呵,陛下倒还惦记着这茬,把长城这名号给自己留着呢!
徐齐霖心中欢喜,却也不强作矜持,笑着说道:“陛下隆恩,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马大秘摆了摆手,说道:“实至名归,齐霖也不须谦逊。”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与陛下已经谈过,想必已有了安排吧?”
徐齐霖说道:“今年恐怕不会外放,先去新安指导指导,再把大盈库的工作捋顺,可能会去沿海看一看,但呆不了太长时间还会回来。”
“出去的好啊!”马大秘语重心长地说道:“新安是在洛州吧,也不错。”
徐齐霖淡淡一笑,知道马大秘这是在变相提醒自己,京城不平静,在外面要少很多麻烦。
马大秘点到为止,知道徐齐霖是聪明人,便岔开话题,询问起别的事情来。
谈谈说说中,徐齐霖看似无意地转到了吐蕃的事情,“听说陛下已允准了吐蕃的求亲?”
马大秘点了点头,说道:“以宗室女赐婚,确是已经决定。”接着,他反问道:“怎么,齐霖有别的意见?”
徐齐霖摇了摇头,说道:“意见倒是不敢,但小弟在河西多年,对吐蕃了解得多一些,觉得朝廷对吐蕃要有所警惕防范。因为从长远看来,吐蕃有可能成为我大唐的劲敌。”
马大秘捋着胡须,沉吟了一下,说道:“齐霖若有此虑,不妨上奏陛下。对吐蕃的情形,朝中群臣确实不甚了了。”
停顿了一下,他又提醒道:“只论地理人文等情形,以及对河西的利害关系,不涉赐婚,齐霖当知此理。”
徐齐霖稍微一琢磨,便明白了马大秘的指点,不禁用力点头,说道:“多谢马兄指点,某是恍然大明白啊!”
马大秘哈哈一笑,“齐霖还是如此风趣啊!”说着,他伸出手,对徐齐霖说道:“数年未见,某却信不过别人,还请齐霖为某把把脉。”
徐齐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某却是多年也未与人诊过脉,好在家师的教授不敢或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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