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并不影响徐齐霖的集资计划,钱到了徐齐霖手里,自然会有收益。到时候返还回去,这帮抱着白给心思的家伙才能够明白吧?
晚上的酒宴上,估计又能收上不少钱了。徐齐霖把投资人的姓名、金额都仔细记录,又对晚宴有了些期待。
就算一些权贵高官有投资的意向,自恃身份的话,也不想直接跟徐齐霖这个小辈打交道。
而假手自家的子弟,跟徐齐霖搭上关系,就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既能赚钱,又结好徐齐霖,两全其美。
不得不说,徐齐霖已经是小一辈人物中最出色的那个。
或许官阶不是最高,或许爵位不是最显,但这是凭个人的努力得到的。与那些凭父辈的恩荫而承袭爵禄的,不可同日而语。
同时,大家也看到了李二陛下对徐齐霖的信重。先是漕运改革,再是升迁刺史,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用平步青云来形容,也不为过。
再加上与皇家沾亲带故,徐齐霖的前途无量,很多人都作出了这样的判断。所以,为了日后家族的发展,子弟的仕途,交好徐齐霖就是顺理成章。
算是提前投资,也算是对徐齐霖潜力的认可,这与站队太子或李四胖,是一样的道理。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果然,徐齐霖来到酒楼时,便看到了与以往都多的“朋友”。
曾经同是千牛备身的自不必说,还有几个却是只有一面之识,勉强说得上话,叫得上名字的。
当然,年龄上却还是相近的,比徐齐霖大的,也不过两三岁的差距。
徐齐霖也不以为意,岁数相差不大,更有些共同语言。而且,思维、说话也比较直接,多了些真诚,少了些虚伪狡滑。
“别的不敢说哈,要说这赚钱,某是当仁不让。”徐齐霖一杯酒下肚,借着酒劲起身说道:“诸位兄弟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不懂投资也没关系,入股总明白吧,某就是这个意思。”
“明白,明白。”程处弼嘴里嚼着,立刻附和,可徐齐霖觉得,在座最不明白的应该就是这个家伙。
“都说河西荒僻苦寒,可依齐霖的性子,没有好处,不去享福,是谁都不会信的。”刘弘业笑着调侃道:“想必是咱们眼界不够,不知道那里藏着什么宝贝。”
尉迟环连连点头,说道:“某也是这样觉的。霖哥可是讲究,吃、穿、住都要个舒服。他要去河西,还能去遭罪?打死某也不相信。”
徐齐霖哈哈一笑,说道:“河西地广人稀,也就是世人所说的荒僻苦寒。可诸位却不知道,那里也有冬暖夏凉的好地方,环境比长安,还要舒服。”
“我就说嘛,不享福,霖哥才不会去呢!”尉迟环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傲娇地环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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