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参军再次施礼,才恭谨地坐了下来。
拍卖还在继续,一面一面地成交,价格在四千贯上下。这也是商人们的估算,倒手卖出,至少会有两成的利润。
你想啊,运绸缎,运粮食,或是运其它货物,得有多大的数量才能赚到这几百贯钱?
而一面能够随身携带的宝镜,拿到扬州、广州,轰动效应不比现在小。卖出个五千贯,甚至更多,也不算困难。
南商是这样想,胡商则是要走丝绸之路,将宝镜卖到波斯、天竺等地,获利更丰。
可不管是南商胡商,其实都有个担心,就是货源问题。
拍卖固然是抬高了价格,但总有买到的机会。可明码标价后,镜子肯定是要便宜一些,可你买不到还不是白费。
想走门路,谁又比得过长安的权贵高官?倒是这拍卖,大家就比钱多,还显得公平。
徐齐霖其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是只满足个人的需要,还是也给商人发财的机会?镜子的产量如何保持,推向市场的数量是多少,才能维持价格基本不变?
思虑良久,徐齐霖决定采取多个渠道并行的策略。已经对外面说了产量是二十面,那就全部用拍卖来售出;明码标价的,则多是供应长安的权贵高官。
如果生产制造的镜子还有富余,那就交给大盈库的各个分部销售,帮他们提升上人气和知名度。
至于岭南冯家,少量供应也不是不行,但一定要冯家销往海外,不得在国内售卖。
起码今年生产制造的镜子,估计要先满足长安城内皇亲国戚、权贵高官的需求。
其实,卖谁不是卖呢,只要价格能维持,利润不被削减太多,徐齐霖也就不太在乎。
哪怕是河间郡王李孝恭,该付多少钱还是多少钱。除非,李二陛下发话。
看看长安城内的权贵高官,哪个不是过着豪奢的生活。还拿李孝恭来说,可是以性情奢侈豪爽出名,后房歌姬舞女就达一百余人。
钱在这些人手里,只能是胡吃海塞、尽情享乐;可到了徐齐霖手中,就能办很多的实事,让平头百姓得到更多的好处。
这么一想,徐齐霖又能泰然处之了。就拿镜子当商品,赚钱的目的达到不就完了。
五面镜子全部拍卖出去,谁知道其中哪个是商人,为了倒卖赚钱;哪个是权贵豪富,只为讨家中女人喜欢,或是拿这镜子炫富充门面。
徐齐霖没有马上起身,按照自己的公式计算了一下。梳妆镜标价三千八比较合适,至于以后暗中炒作售出的价格,可以先不去管。
算完之后,他抬头对赵参军说道:“标价可以确定,梳妆镜三千八百贯,玲珑镜二百八十贯。当然,某还要上奏陛下,但相差应该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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