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被喷得立刻下旨停止重建洛阳的宫殿,并且对房玄龄说:就算以后我去洛阳巡幸没地方住,没关系,咱睡帐篷哈。
呵呵,徐齐霖对此只能报以这两个字啦!当然,经马大秘这么一详细解释,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迁都这事吧,不能着急,等到灭了高昌,唐军在西域站稳了脚跟,时机就差不多了。
李二陛下既然打着迁都的主意,自己上奏在洛阳设大盈库办事处,以便倚漕运之利,沟通南北商品交流,批准的可能性极大。
“多谢马兄解说,令小弟茅塞顿开啊!”徐齐霖先是拱手致谢,话锋一转,又问道:“不知现在的漕运,成本几何?斗米斗钱,过于夸张了吧?”
马周苦笑一声,说道:“虽夸张,亦不远矣。据某所知,从江南漕运粮食的话,到达长安,每石的运费需千钱左右。”
一贯?!长安的米价才每斗五六十文,每石五六百文好吧!多运多赔,不运不赔,这是个什么鬼?
看着徐齐霖瞪大眼睛,马周进一步解释道:“舟运江淮米至东都含嘉仓,再转陆运三百里至陕,率两斛计庸钱千文。”
光这段陆运便是每石五百文,算是大头啦,漕运的最大难题估计也就在此处。
也就是说,如果俺把漕运关中粮食这活儿接下来,只要能在运费上节省,每石少花百文,就赚飞了呀!
徐齐霖下意识地抹了下嘴角,还在没流口水,还不算丢人。
但他还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别太贪财,要公私分明,商人承包国家命脉这个太先进、太过市场经济的做法,肯定会遭到非议,不能因小失大。
“齐霖有想法?”马大秘察颜观色的能力多强,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徐齐霖的异常举动。
嘿嘿,嘿嘿。徐齐霖讪笑几声,说道:“某倒是想能否在运费上节省一二,可对漕运却是一窍不通。待某研究一番,看有没有办法吧!”
马周信以为真,笑道:“从前朝到本朝,都在漕运上花心思,却见效不大。若是齐霖真能解决积弊,便赞宰辅之才亦不为过。”
“小弟岂敢有些奢望。”徐齐霖故作谦逊地摆手,说道:“不论怎样,大盈库都要在洛阳再设一分支,倚漕运之利,以图壮大发展。”
马周点了点头,说道:“长安通西北,洛阳通东南,正是经营之要地。”
徐齐霖颌首称是,和马周闲聊片刻,又邀马周共进晚餐,才送马大秘出门回府。
回到房中,徐齐霖琢磨半晌,又拿出纸笔,准备再添上一个奏议,便是在洛阳设置大盈库分部。
设立洛阳分部,再建起制糖工坊,由江南漕运而来的甘蔗或是粗制蔗糖便可就近加工。变成白糖和冰糖后,再由漕路转运江淮,降低成本,提高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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