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源笑容满面,对于李长登很是欣赏啊!
“杨侯就谬赞了!下官不过是完成了分内之事,何当杨侯称赞?!”
李长登的态度不卑不亢,似乎完全不因为杨清源的赞许而高兴。
“若是因为尽了分内之责,杨侯和朝廷就要标准下官,那下官的俸禄岂不是白拿了?!我益州的官员个个都是恪尽职守的干吏,不敢独领此功!”
杨清源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不错,李长史这几句话说得好啊!”
“但是……”杨清源话锋一转,“虽然大部分益州的官员都是清正廉洁,奉公守法的廉吏,但总有几个老鼠屎,要搅坏了一锅好粥!”
原本高堂之上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下降了十度。
“远的,本侯也不说,就说些,本侯到了益州之后查到的事情吧!”
随着杨清源的话落,一旁的锦衣卫将一叠文书放在了杨清源的桉旁。
“益州兵曹何在?!”
点名之下,一个中年人站出列来,“回杨侯,下官益州兵曹赵慎。”
此人长得倒是威武雄壮,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和一般的文官胥吏不同。
不过虽然外表威武,但此刻却有几分强装镇定,外强中干的意思。
“不错,管兵事的,身上就是有要有一股子行伍之气,像本侯,虽然也没少打仗,但是人家都把我当成个文弱书生,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呢?!”
随着杨清源的笑声,原本气氛略显僵冷的益州刺史府高堂之内,再次欢快了起来。
不说是能力,现在能站在这堂内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肯定是有几分的。
替上位者捧跟还不会吗?!
要是连这都不会,那怎么升官发财,平步青云啊!?
杨清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右手一指赵慎,转头对一旁的益州监察御史,益州都察副使胡云冀说道,“拿下!”
都察院麾下的捕快立时上前,将其按倒在地。“杨侯,这是为何?!下官所犯何错!?您虽然是钦差,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拿人!若是说不出个所以来,下官便是告到神都,也要为自己讨个公道。”赵慎猝不及防之下,大声问道。
明明刚刚还是和风细雨,怎么突然就天降雷霆了!
这也太反差了!
“所犯何错?!”杨清源笑了,果然没有任何碳基生物能抵挡七点六二毫米,除了人的嘴。
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嘴硬?都当场将你拿下了,能没点确凿的证据吗?!
“胡副使,来你让这位兵曹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事?!”
“是!”
胡云冀从桌上的文书之中取出一张,朗声诵读道。
“益州刺史府兵曹赵慎,永安三年,中举,后入宕渠县学,任教谕,永安九年,被前巴郡太守张祥所看重,入郡衙任巴郡兵曹。同年,赵慎仗其兵曹身份,调动地方民团,为自家水田插秧、浇灌。永安十三年,赵慎与巴郡游击将军同流合污,扣押部分地方郡兵军饷,同时谎报郡兵人数……”
胡云冀念到此处,杨清源打断了一下,“对了,前巴郡游击将军已经被都察院及六军都督府的军法司联合缉拿,正在押往益州的路上,马上来陪你了!”
跪在堂下的赵慎闻言,浑身颤抖。
胡云冀继续念道,“永安十七年,赵慎升任益州刺史府兵曹,依仗其身份职权,纵容其兄赵谨鱼肉乡里、霸占上等水田五百二十三亩。
同年,赵慎觊觎同乡刘老实儿媳的美色,将其一家构陷入狱,发配岭南。后霸占刘家儿媳,百般凌辱;侵占其家祖传水田五十一亩。刘家儿媳不堪受辱而投河自尽……”
待到胡云冀念完之后,杨清源即刻开口道,“此贼实在是罪大恶极,其罪均已查实,证据确凿,当明正典刑,明日午时,拉往菜市口,斩首示众。”
……
ps:今天家里待客,只有一小章。
但,没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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