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急得头脑发胀,想用火龙珠的燃烧力量驱逐掉体内的破魂汤和破魂烟的麻醉作用,但无论如何用力,火龙珠丝毫没有动静。
“这真是要亡我吗?我刘病已堂堂一个探花界别的武者,面对这些区区败类,竟然束手无策,简直是耻辱!”
刘病已很熟悉这种无力,还有这压抑的耻辱,因为他之前就是这般无力和备受耻辱。
“江湖人心险恶,怪就怪自己没有防备之心,满心的骄傲自大和逞强好胜!”刘病已深深地自责。
“若晴儿还有那个女孩今晚遭遇……”一想到后果,刘病已快要急出泪来了。
“住手!你们几人在干什么!”一人怒喝。
“噗通”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唐哥,您来了!”
“我早告诉过你们,不要欺负小女孩!”一声叱责下,就听到“啪啪啪”的扇耳光声。
几个阴阳人被打得趔趔趄趄出草屋,随后一个粗壮的猛汉也钻出草屋。
“刚才的一幕我早看到了,就是在这个屋里等你们!族长的三令五申怎么规定的?只准给我们遣送人,不准欺压他们,若是坏了我们部落的名声,你们几个岂不是枉费了族长的一片苦心!”
“唐哥饶命!唐哥饶命!”
几个阴阳人纷纷跪倒,给他磕头求饶。
大汉掐着虎腰,粗大的手一摸络腮胡子,责问道:“你们的老大呢?”
“死在屋里了,被那个女孩,哦,被那个少郎杀死的。”一个胆儿大的阴阳人跪着一指旁边的刘病已。
大汉怒吼一声:“你们几个,快去用绳子把这些人的手儿捆住,连在一起,过了半个时辰,等大家都有些知觉了便赶路。”
几人屁滚尿流地忙去拿绳索。
大汉看了刘病已一眼,道:“嘿嘿,怎么是你!”
刘病已抬眼看清了这个声音很是熟悉的人,赫然就是唐牛。
“怎么是你!”服了解药,恢复了知觉的刘病已问到。
唐牛很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说到:“俺这是干的最后一票买卖了, 干完这一票就净手了。”
刘病已到了草屋内,那里,晴儿和美少女正靠在墙根低声哭泣着,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
刘病已过去安慰两位,三人并肩依着墙根,默不作声,但两位少女也慢慢平复了心情。
围坐在火堆旁,唐牛挑了一个烤熟的兔子肉递给了刘病已,他自己也挑了一只烤熟的兔子啃了起来。
刘病已将兔子肉撕开分给了晴儿和那名少女,看着她们专心对付手中的鸡肉,他才放心地将剩下的一点鸡肉啃了起来。
一刻钟的功夫过去,刘病已果然感觉手脚有些麻酥酥的感觉了。
“唐牛,去你们寨子的那伙百十人走了没有?”
唐牛这才想起一件事儿来,一拍大腿说到:“对了,上次你跟俺打听的那个绝美的女子好像在队伍里面,就是那伙儿人。”
刘病已苦笑不已。自己早已经跟他们打过照面了。
“他们那些人还在寨子里吗?”晴儿问到。
“走了!第二日便离开了。听说还抢劫了周边不少部落,烧了房宅还杀人,真是无恶不作。后起的部落人已经将米粮店烧了,把那个管事也杀了。寨子也被糟蹋地很是狼狈。要不然俺也不会来干这一票买卖。快没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