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挥舞长刀隔档,没想到第三把刀子同时飞出,直接插在了他的心窝上。
那人瞪着一双牛眼倒地。
刘病已正要为此高手怒骂几句,却见到有一人从尸体堆里爬起来,抱住大刀就要去砍剁弩车上的绳索。
绳索一旦被砍断,长长的箭飞离出去,必然会将山下的人如穿麻花一样穿来。
情急之下,刘病已抓住布兜中的一大把石子飞速射去。
只见石子如天女散花一般,各自打在那人的要害上。
那人一翻白眼死了过去。
刘病已飞速上前,将弩车转了个弯儿,对着树林中那个隐藏在松树上的一个偷袭者射去。
强大的弩箭射断了粗如手腕的松树枝,直接将树上的人射下来。
一声惨叫后,弩车也被晴儿几剑下去,砍断了轴承,轰然倒地。
山背后还有刀剑的响声,刘病已和晴儿急忙赶去。
此时,杜县县衙的衙役们也已经赶到,正将地上躺倒的人一一查验,已经死的人再补上几刀,活着的人立马捆绑起来。
现场一下子只剩下了朱安世、元大牛和唐犇犇正在围猎的一个大汉。
“住手!”刘病已大喊一声,众人这才都停住了厮打。
刘病已走到大汉对面不远处,说到:“你要杀的人是我,何必跟旁人做无畏地斗争。”
“哈哈,你以为你死后,他们也还能活命吗?”那个大汉狂傲无比地叫嚣到。
“好,能不能在我临死前告诉我,你们把许萍儿弄到哪儿去了?”
“哈哈!”大汉狂傲地叫嚣到:“那个臭娘子已经被我们的人强掳到深山老林了!他将当我家主公的奴隶。”
晴儿气得就要上前与此人打斗一番,却被刘病已拉扯住了。
此人连朱安世都不是对手,岂能被晴儿打败?
刘病已朝着身后的一棵松树上望去,那里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让刘病已感觉有一人正藏在那里,等待射击某人。
刘病已苦笑一声,说到:“是条好汉,不过,真正的好汉应该来个单打独斗,不用什么弩车,也不用什么雕虫小技,你我来一次真正的比拼好不好?”
“哈哈!就你?还不够我一刀砍的,来吧!”
朱安世有些不放心,叫了一声病已。
刘病已却从他微微一笑,朱安世立马不说话了。
谁都知道刘病已一笑,准没好事儿。
朱安世将目光投至面前的大汉,很是惋惜地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Κánδんu5.ζá
刘病已弯腰捡起了脚下的几颗石子儿,抛起来把玩着,嘴里还说着:“你信不信,我用这几颗石子儿就能打败你!”
“哼!雕虫小技,本郎在深山打猎的时候,玩起石子儿来比你还溜。”
“好!遇到知己了!咱们来比较一番!”刘病已说着将石子儿抛了出去。
“嗖!”
“嗖!”
“嗖!”
一颗接一颗的石子儿朝着大汉抛去。
果然是厉害角色,每颗石子儿都被大汉的刀隔档出去,只是那力道也震得他的双臂生疼。
正在一一对付刘病已的石子时,大汉突然看到石子中夹杂着两柄刀子飞来。
大汉顿时脸色一变,忙收紧了精神,拿刀快速地去认真对付。
“当!”
“当!”
夹杂在乱石子当中的两柄飞刀被大汉抵挡出去。
大汉哈哈一声大笑,“尔等不过如此!”
话音刚落,一支长箭骤然射中了他的喉结,射穿出去,箭头从脖颈后方漏了出来。
“你……”大汉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地一阵骨碌。
噗通!
大汉骤然倒地。
“哎,你说我使诈对不对?使诈又如何,要知道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是你,不是我。”
大汉似乎很是气愤,一口血喷出来,直接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