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把头都磕破了,嘴里却大哭道:“主公啊,我斗胆代替天下人谢谢您!”
等到两人哭着抹着眼泪走出屋子的时候,端着热水盆朝屋子走来的程谦一下子吓呆了,以为刘病已有所不测,赶忙跑到门口,见刘病已坐在摇椅上呵呵大睡,这才放心下来。
蹑手蹑脚地给拿了毯子给刘病已盖好,这才又蹑手蹑脚地出门了。
掩好门,程谦望了望天空,叹口气:“哎!主公该娶几房媳妇了!老夫已经老了,照顾主公没那么细心了,这怎么能行啊!别人家的主公,早已经生了好几波娃儿了。主公却没有这番心思,老夫该跟张大人说道说道了。”
甘父当得知刘病已的双臂受伤的消息时,朱安世正跪在地上请求甘父收他为弟子。
甘父连理都没理地上的朱安世,飞奔去刘家大院查看刘病已的病情。
当看到刘病已淤青的双臂,甘父老头子竟然把面前的朱安世打得缩脖子低头忍受。
看着师父被甘父老头子这般虐待,刘病已的心里总算好了一些。
不过,到了夜晚,刘病已便听到一个噩耗,甘父收了朱安世为弟子。
朱安世收周堪,还有其余几个射箭较好的学子为弟子。
“哎,自己岂不是成了人家甘父的徒孙了!”本来想翻身的刘病已没想到这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心里对射箭的期盼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他躺在躺椅里,心情却不美。
这可把前面伺候
他吃橘子瓣儿的霍成君气得要掐死这个刘病已:“姑奶奶这般伺候你,你还甩脸子给奶奶看,气死本尊了!”
“呃,孔夫子说得对!”刘病已瞧着霍成君委屈地说到。
“哦?他老人家说什么来?怎么夸得我,谁来听听?”
刘病已昨日所作的“前不久古人”还有什么“悠悠”的早已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她就喜欢这么有文采的刘病已,只是咬牙切齿于刘病已为何不在自己面前吟唱出这么好的诗句。因为美好的诗句会随着诗句创造当初的故事一起传颂开来。
比如这次,甘父的名声就很大了,甚至一下子超过了张骞。若是张骞得知甘父的名声大过了他,一定气得暴跳如雷。
会不会骂“这个胡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匈奴来的贱奴么!”
“他孔夫子老人家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啊!”霍成君摇晃着刘病已的胳膊。
刘病已本来就疼得龇牙咧嘴,哪能经得起他这般摇晃啊。
刘病已只能如实相告了:“孔夫子他老人家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啪!怕啪啪啪……”
“啊!”杀猪般的叫声从刘病已的书房内传出来。
“我说的是小人,你是女人,别胡乱寻思!”
“把女人和小人相提并论,这不是侮辱人吗?该打!”
“我要死了!”
“死了活该!”
“啪!怕啪啪啪……”
“啊!”
在屋外的程谦微笑着点了点头,老脸一红:“对,就是要这样的悍妇,主公才喜欢!”
程谦在大胆地想想:“以后是不是要称呼霍家的小娘为主母了?”
“禀报张大人,让张大人去提亲?对,就这么办!我家主公可是皇亲国戚,他肯定配得上霍家小娘。”程谦越想越觉得对,迈步便朝着后院走去。
张贺跟甘父醉酒后便住在刘家大院的别院里,正好去提一下主公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