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突然深有感触起来。他这个不速之客,何尝不思念前生的亲爹亲娘呢。
刘病已突然觉得手上捏着的不是一枚金钗,而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个稻草又如同海峡两岸的空头船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许萍儿阿母的遗物?我对着她祈祷,能否达成心愿呢?”想到这里,刘病已将金钗攥紧放在唇边轻声说了一句话:“若我此生果真娶了许萍儿,我一定会对她千般好。”
刘病已说完,就将金钗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此时,墙头上突然传来晴儿的小声惊叫声:“他,他吻你的金钗,就相当于吻……吻了你!”
刘病已突然听到这句话,立马紧张起来。
“他……他知道这金钗是我的吗?”许萍儿的声音骤然沉默。
刘病已突然有一种想法:她们会不会是误会?
因为自己接管这座宅院尚属突然,今日开店才让大伙儿知晓。
想到这里,刘病已起身,缓缓地转身,面向窗户。
此时,两个声音几乎同时惊呼起来:
——“他!”
——“竟然是他!”
沉默片刻,晴儿的声音阴沉地说到:“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个大色狼,没想到背地里果然做出了强掳小娘的恶心行径。平日里他还装出那般正经模样,其实在欺骗你!”
晴儿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许萍儿却哑然失声。
沉默片刻,晴儿的声音阴沉地说到:“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个大色狼,没想到背地里果然做出了强掳小娘的恶心行径。平日里他还装出那般正经模样,其实在欺骗你!”
晴儿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许萍儿却哑然失声。
“他……不是这个样子的!”许萍儿激动得差点儿喊出声音来。
“他怎么不会!上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拐着一个花季少女离家出走,若不是被我拦截下来,那少女还不得被他拐到什么地方去呢!”
晴儿情绪激烈,诉说着刘病已的种种劣迹。
“可他能救济天下流民,此等胸怀大志之人怎会干出这般龌龊之事?”许萍儿据理力争。
刘病已听了,从心里感激万分,他恨不得此刻飞上墙头一把搂住她,感谢她理解自己。
“干大事儿的人不一定有见不得人的癖好!你听过他说过此处是他的宅院吗?”晴儿一针见血,极其刻薄地质问到。
许萍儿一下子被问住了:“我……确实不知道!他也未曾告诉过我。”
刘病已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他本来就不想在许萍儿面前炫富,给她造成一个暴发户的形象。所以,不管是在杜县宝山村买房置地,还是盘下了这座西市上的硕大门头和宅院,都没有跟许萍儿透露半分。
没想到这份隐瞒竟然造成了很大的误会。
此时后悔已来不及,若是朝她们大喊大叫,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更是尴尬,有些事情会更说不清楚。
眼下能抓住的只能是手上的金钗了。
不过,从许萍儿的话里,还是能判断到,她是一个容易被情绪感染的人。
想到这里,刘病已赶忙将金钗放在唇边,深深地吻了一下。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萍儿,萍儿,你的脸怎么热得发烫!你刚才洗澡着凉了?感冒了!”晴儿连忙惊讶到。
“晴儿别动!”
“啪”地一声,貌似是晴儿的手背被许萍儿打了一下。
刘病已想象着,应该是许萍儿看到自己这般越轨的举动,让她无限蒙羞,脸蛋已经骚得滚烫。
趁热打铁,要让许萍儿彻底软服下来。
刘病已转身来到床边,盯着金钗端详了一会儿,便和衣而卧,将金钗放在心脏的部位,用手捂紧。
这一幕恰好透过窗户看得真真切切。
“啊?萍儿,你怎么流泪了!你不会是生病太严重了吧!”
“不!晴儿,咱们走!”
“走?可是金钗呢?我自己进去吧,定能一刀将他结果了,给你拿过来!”
“不用!咱们走!”许萍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许萍儿此刻的心里正纠结万分,痛苦不已。“他知道这金钗是我的了?可下毒之事不就被他发现了吗?自己的事儿做得不光彩,他做的事儿或许更不光彩,强掳少女……若是真的话!”
晴儿不知道许萍儿的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被这俊朗少年的举止彻底折服了。
“他视阿母的遗物为命,他也视我这饰物为心肝宝贝,这样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坏人!
是一个坏人吧!专偷女人心的大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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