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斜瞥眼望去,见到刘病已满脸镇定,似乎吃定了自己一定会把静雅丝绸庄给他。
一旁的桑弘羊见刘彻突然情绪激动起来,顿觉得刘病已有可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机关算尽,却难逃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刘彻怒怒地咬咬牙,冷冷道:“你小子想得美!这个不提了!带朕去看看印刷和造纸工坊。”
“好来!曾祖这边请!”
刘病已领着刘彻和桑弘羊几人前去宅院。
刘彻视察一番,看到纸张纸张和印刷有条不紊,女羽林们尽职尽责,这才放心下来。
又蹭了一顿晚饭,刘彻才乘坐车轿赶回长安未央宫。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站在一旁的程谦问到:“主公,您觉得陛下能应允吗?”
刘病已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另一把女士折扇。
程谦忙道:“主公,小心被女羽林们看到,参奏你一本欺君之罪。你下午不是说陛下拿走的两把是仅有的两把吗?”
刘病已一听也觉得甚有道理,赶忙将优哉游哉扇扇子的**压制下,又将这小巧的折扇掖回怀里。
“哎!一群女官看着咱们,咱们只觉得像是在坐牢!家里纵有几百把折扇,也难讨一阵清婉之风啊!”
**裸的炫富啊!
程谦捂嘴浅笑。“若是被陛下听见了,非气炸肺不可!”
“呵呵,恐怕比起割让丝绸庄来,他不在乎这些低档次的折扇,程叔还是考虑一下,丝绸庄该派谁去接管才比较合适。”
“啊?”程谦惊讶不已地长大了嘴巴,“主公,难道陛下真的会把静雅丝绸庄给我们?”
“当然了!我都想好了新的店名,今晚让苏师父赶紧赶制一个匾牌,明日或许要用上派场了!”
“真的?简直太好了!不知主公给店起什么名字?”
“宝缘斋。”刘病已脱口而出。
“宝缘斋?好!好名字!”
“还不快去催苏师父去做匾额!”
“好!我马上去!”
“宝缘斋丝绸庄?好……好啊!”程谦边说着边走远了。
刘病已冷笑一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对能否得到静雅丝绸庄一点儿信心都没有。好不容易想起用折扇,进而引出上好的扇面,牵扯到静雅丝绸庄上来,用以提醒刘彻,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诱饵对刘彻的诱惑到底有多大。
不过,对一向乐观的刘病已来说,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至于结果听天由命吧。
反正,自己不吃亏。得不到静雅丝绸庄,他也就有了理由,不用去做什么上等的玉骨折扇便是了。
想到这里,刘病已吐出一口气,他去换了一身短打衣服,要去跟师父朱安世学打石子和武功了。
前段时间忙碌的,虽然每日晨起跑步没有落下,但武功和打石子多少还是受了影响。
等到为村民们该做的事渐渐有了起步,刘病已便重新拾起了武功和打石子。
晨起跑步,夜晚练习武功,白天读书,刘病已的生活渐渐有了固定的规律。
刘病已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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