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眼说瞎话完,白允就听到了外头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吓得他差点没把骨头扔进锅里。
原本秩序有条不紊的刘家慌乱成了一团,一股令人作呕又有些熟悉的血腥味漂荡在了空气中,还不等人们反应过来,媒婆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出……出事了,新娘子出事了,救命救命救命啊!!”
白允立刻进去,结果就看到了新娘子被一根桌子腿钉在了墙上,头早已失去了踪迹,猩红的血迹顺着她身上那大红喜袍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一时间分不清楚那到底是血还是喜袍原本的颜色。
那一扇门仿佛是打开了人心里最恐惧的世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屋里的那具还鲜活没死透的尸体。
接着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白允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在叫,然后场面彻底的乱成了一锅粥。
衙门的人进进出出,白允跟着魂不守舍的进进出出,一直忙到天黑,他都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人杀得如此残暴。
他好歹也是青丘的族长,代表的不仅仅是普通狐族,也是高贵的九尾狐狐族,怎么弄得跟个凡人似的无能为力?
“你喝点水吧!”
一直到耳边响起了个轻轻的声音,白允这才灵魂归位。
抬头是孔雀族长,他手里拿着个特别好看的杯子,与那修长白皙的手搭配起来,一看就是那种买不起,也不敢问的高档收藏品。
“谢谢……”白允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接过了孔雀族长手里的杯子,放在唇边抿了口。
那水加了点糖,有点甜甜的味道,白允来不及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那水有熟悉的感觉,忍不住开口。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比较没用?”
孔雀族长义正言辞的回答,“没有。”
他那严肃的表情反而让白允心里的难受越发的明显,他有些颓废的将手脚伸开,以最舒适的姿态瘫在那里。
“我确实没用,人在眼皮子底下没的,我都不知道。是妖,我该察觉;是鬼,我该警觉。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这样的人怎么担任青丘的未来?”
孔雀族长安安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任由白允发泄似的自嘲,“我不适合做青丘的族长吧?这位子我感觉坐的不踏实。”
中曲浓密的睫毛下棕色的眼眸安静的看着他,他明白自己该站在理智的角度去面对白允,但看到他那么难过还是伸出手轻轻抱了抱他。
原本只是打算抱一下就放开,却没想到白允,伸手抱住了他,将他那个还散发着鸡肉味的脸枕在了孔雀族长的肩膀上。
然后是白允有些咬牙切齿的悲愤,“雀雀,老子心里不舒服,他娘的!”
……
“来,簌菀,吃这个……”
此时,山洞中,一碗放在碗盘中的血红色肉被东极递过去放到簌菀的面前。
她垂眸看着那些东西,没有动,就那么依旧保持着最优美高雅的姿态,只是淡淡的看着。
东极语气抬着讨好,“簌菀,吃一口,你马上不用吃那么多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恢复正常,你就不用魂飞魄散了。”
簌菀抬手轻轻推了推那碗人心,“东极,你为什么非要那么做?这样把我留下来根本没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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