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宁气结,愤愤道,“好一个探花郎,竟是口蜜腹剑、丧心病狂之徒!”
“难道我由得你泼粪不成!”书生翘楚竟然是个光棍无赖!
一个军汉怒目而视,愤然道:“要证据是么?”说罢,猛地扑上前,一把撕开沈浮的衣襟,一道右脚军靴踢中的乌印赫然印在沈浮的胸前!
“沈浮大人口才极好!本县主十分佩服!不过,你蝇营狗苟,被叛君恩,欲害皇子,是为不忠!你自幼丧父,管家沈连是你亲叔,待你如父,可你为了掩盖生妻丑闻,不惜杀害叔父,断尾求生,是为不孝!”看锦衣华服少年沈栋准备反驳,苏澜一指他的脑门,“如若不信,大可从京城请来仵作,开馆验尸,看看你家管家沈连死于何毒?”
沈栋目瞪口呆!
“还有,知道生妻丑闻真相后,立刻抛弃生妻,是为不仁!你下毒残害朝廷命官,是为不义!”
“你敢污蔑我父亲,我娘是回了京城外祖家!”沈栋红着小脸,眼含热泪,极力否认。
“小兄弟,你不用去京城外祖家寻母,去沧州你家高陵庄园附近的尼姑庵寻找吧!”苏澜冷冷一笑,“那还是怕得罪你外祖才想出来的进退自如的妙计!”
众人目瞪口呆,都说沈浮阴险恶毒。
沈浮搞不懂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这个小小女娃都一清二楚!联想到自家夫妻、兄弟几个下毒不成,反遭报复,不由得惊慌失措:“魔鬼,你是魔鬼!”
“小兄弟,且看你父亲是怎样的衣冠禽兽吧!”说罢,苏澜亲自上前,走到孔峰的遗体前,含着热泪三叩拜,然后轻轻脱了将军的右靴。
甘甜立刻明白的她的用意,接过军靴,一把呼到沈浮的胸前,高声道:“殿州军民百姓好好看看,这就是将军怒踢他的证据!”
众人涌上前,仔细观看,纷纷道:“严丝合缝,铁证如山!”
苏澜叹道:“把孔将军的这双军靴作为证据,呈上朝廷!”又对几个衙役道,“你们来记录通判大人的审讯经过吧。”
衙役们吓得浑身哆嗦。有个衙役却站了出来:“我来记。”他对沈浮毫无惧色,想是早就看不惯沈浮的行径。
可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沈浮却狡猾地道:“自此我不再发一言!若动我毫毛,那就是严刑逼供!到了金銮殿,自有我说话的机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方宁呆在了。他气得手脚颤抖,道:“万万没想到,堂堂探花郎不过是个流氓无赖!”
沈浮桀骜不驯地望着方宁,却是一言不发。
众人一时间都愣怔了,反倒不知所错起来。
“各位,我平素最痛恨一件案子动辄牵累亲人,株连九族。可是,到了今时今地,我也不得不同意,有时候,株连也是不错的方法!”她走到沈栋跟前,温言道:“小兄弟,本来呢,我打算放你去沧州,找你的生母袁娇。不过,既然你父亲如此固执,不肯招供,那就等于是弃你如敝履!彻底放弃了你这条幼小的生命!哎,你这双破鞋,连你父亲都不稀罕,旁人更不会收留!那你只好如你父亲所愿,和你父亲一起,一条死路走到黑,黄泉路上做个伴!”苏澜侃侃而谈,仿佛不是在谈论生死,而是在和沈栋谈论柴米油盐家常事。“你千万不要怨恨我哟,因为是你父亲舍弃了你!可怜,没摊上好娘,也没摊上好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