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就见杀三捧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他把匣子往地上一放,跪地道:“末将听令!”
“这匣子里面是什么?怎么来的?给大家讲一讲,看一看!”六殿下双手交握,十个手指发出嘎嘎的声响!
“得令!”杀三站起身,“末将前天傍晚刚到南阳,就接到商贾举报,说桐柏山之九肠山口,有一个名叫天上来的小镇,里面有一个叫着镇所的地方,藏有很多从商贾那里抢劫的车马、粮食、草药、衣物,还说是奉邓州知府涂云大人和南阳县令贾庄大人的命令平价征收,或无偿征收的。末将不敢相信,在此国难之时,朝廷从未发布如此诏令,邓州知府和南阳县令竟敢下发如此手令,公然让自己的儿子抢劫商贾的救灾财物?”
有人“啊”了一声,委顿在地。自然是那一对贪官!
“……可是,末将不得不信!我们不仅现场斩杀了镇所的镇长,还斩杀了逞凶抗命、企图谋反的知府公子涂银!这匣子里,装的就是这两个强盗的头颅!”说着,打开了匣子。
一股血腥之气迅速弥漫了整个大堂,有人开始恶心呕吐。
叶宓既高兴又害怕,也很恶心。三个查更是吐得满地都是腌臜。
涂云突然张牙舞爪地冲到匣子边,猛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涂银已经招认,南阳县令贾庄的儿子贾干也与之勾结,盘剥征收,抢劫商贾!他还招认,贾庒县令的县衙和城北庄园里藏有大量赃物!”
“胡说!这是涂银栽赃陷害!他们在邓州府衙里才藏了私库!”贾庄和三个查异口同声地喊道。
涂云听了,先是一愣,突然像失心疯了似的,兜脸给了贾庄一巴掌:“构陷栽赃!”
三个查立刻扑上去,跟涂云打成一团。
大堂里一下子人声鼎沸,群情激奋。有难民加入战团,连涂云和贾庄、三个查一起打。
杀三也不制止,继续道:“当我们问涂银索要两个大人的所谓手令时,他居然吞下肚子!没奈何,在用尚方宝剑枭了涂银的脑袋后,自然开膛破肚,搜出这张手令。可惜,这是张马粪纸,已经成了一摊黄色的马粪……”
那张马粪纸手令正好盖住了涂银的脸!
涂云听说儿子不仅被枭了首,还被开膛破肚,当即如剜了心肝,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贾庄和三个查冲着涂银的人头唾了一口:“活该,敢攀诬我们!”
杀三邪魅地一笑:“启禀六殿下!之后我们按照涂银的告发,立刻到了城北贾家的庄园。这里的情况,我想请一个朋友来告诉大家!”
“准!”
话音刚落,只见张凡带着几个人进来了!正是他从芜湖带来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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