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又问道:“其他客栈呢?”
“南镇的情况我不知道,反正北镇的客栈都是一样。”
这时,忽然门口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啼哭声。只见钟夏和苏怀进来道:“公子,能不能让甘,哥哥去给孩子看看,哪里受伤了!”
苏澜知道,一定是有女人受伤了,他们男人不方便,吉春儿又在南镇,只得请甘甜出马。
苏澜赶紧让甘甜出去看病。
钟夏忽然下跪道:“公子,那位受伤女子名叫钟灵,乃是我们钟家村人。她父亲是我没出五服的伯伯。她便是我的堂妹。之前嫁给四川一个叶姓军人,可是前几年,他夫君在剿匪时身亡,带着一个女儿和一个遗腹子过活。如今听说家乡遭灾,千里迢迢从四川来看望父母,不料被向驹征收了五辆车马的粮食、草药,抢走了一千多两银票和首饰、衣物,还打伤了母子三个,十个护卫也受了伤。他们这次回南阳,准备之后进京投亲,所以,这些财产就是他们的全部身家了!如今一穷二白,真是可伶!”
言壁听了,赶紧道:“那位叶夫人总算遇到亲人了!他们是八天前来住店后被征收的,跟这位俞公子一样,都是可怜之人!昨日他们母子到镇所索要财物,向驹不仅不还,还打起了她家女儿的主意,不许他们离开,真是……”他说不下去了。
苏怀也下跪道:“钟灵姐姐未出嫁时,对我嫁到钟家村的三姐和四姐照顾有加。看见她,我就想起我姐姐;看见她的孩子,我就想到我那几个可怜的外甥……”
钟夏也想到死去的亲人,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苏澜听了,眼角开满了泪花,长叹一口气:“劝劝你堂妹,好好安抚一下孩子。记住,吃饭、喝药、睡觉、养伤,万事明日再说!”
苏澜回到房间没一会儿,甘甜、常乐夫妻和杀四回来了。
“那位叶夫人真可怜,那帮家伙走后,她想不开投缳自尽,幸好被她女儿发现,和几个护卫救了下来。她儿子还不到六岁,都吓傻了,我给他们一家吃了安神镇定的药,如今都睡着了!”甘甜道,“如今他们身边只剩下一个包裹,几件衣服。那向驹说,他们母子走不出鸡鸣两省镇……”
苏澜的眼睛一片杀意。
杀四则道:“县主,我和常乐大哥跟踪那帮家伙去了镇所。里面有很多车马、货物。我们还听说,明天一大早,南阳就有人来拉货……”
苏澜好久没有出声,问道:“常乐,里面有厉害角色么?”
常乐一笑:“县主,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死人!”
当下几个人嘀咕起来,然后各自忙碌。
言壁回家了一趟,把事情跟父亲悄声说了。
言安心急如焚:“我早就说了,这帮家伙胆大妄为,发国难财,早晚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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