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并不认识、也不了解陶敏,但对于他的贪婪还是有所耳闻的。据此,刘希和刘奇知道,陶敏答应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当下警觉起来。
“不过嘛,”陶敏卖了一个关子道:“毕竟出了杀人之事,而且死了两个人!又关联着京城永昌侯府嫡子和庶子相争之事,关系到朝廷大力推行的忠孝仁义之大道!无论是国法还是人情,本府都不能草草了事,枉法谋私啊!”他长叹一声道:“你身为通判,一府副职,也有查狱断讼之责,应该了解其中的厉害!”
刘希赶紧道:“下官并非让大人为难,只希望大人据实断案,依法判案,下官就感激不尽了!”
“这样啊?”陶敏故作思考道:“其实,这案件说难也难,说易也易!”说罢,故意看了刘奇一眼。
刘希赶紧道:“大人不妨明示指点,我等好参酌办理!定会倾囊,不负大人!”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说到明处,不言而喻了。换句话说,将军府和通判府愿意倾囊出钱!
陶敏看着刘奇道:“既是如此,那就好办了!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不过系于一人耳!”
刘希甚是不解。
刘奇却道:“莫非是因为小子得罪了公子,让公子难堪了?”他潇洒地道:“这个好办,端茶赔罪?摆席敬酒?再或者,小子再次回凤楼会文,让公子独占鳌头,掰胜一局?”他灿然一笑道:“但凭大人和公子一言,小子必定照办!”心想,只要救得李旺,为父母、姨父、表妹、表弟解了这危乱之局,怎么委屈受辱,他都忍了!做些牺牲又有何妨?只是嘀咕,恐怕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刘希也疑惑,不会如此简单吧?
“非也,非也!”果然,陶敏摇头道:“会文输赢已定,那是儿郎们各凭本事,岂能强求公子委曲求全,忍辱负重?”他和蔼可亲地笑道:“本府尊既是父母官,又是为人父长,于公于私,岂能不爱惜人才?!放心,本尊绝对不会让公子为难的!”
刘希和刘奇都疑惑不解地望着陶敏,实在猜不透他的用意。
陶敏微笑道:“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他用欣赏和爱怜的眼光看着刘奇道:“公子不是已经与小女一见钟情,要娶小女为刘家妇吗?”他志得意满地道:“既是如此,为何上门不提求亲之事呢?放心,公子姿容绮丽,文采风流,前程似锦,与小女又情投意合!如此良缘美眷,我们夫妻定会赞同,绝对不会为难于你的!”
刘希、刘奇听了,仿如平地响了一个惊雷,不由大惊失色!
刘希惊诧莫名。儿子刘奇何时有了意中之人?还要娶为刘家妇?更何况对方还是与案件勾连,牵扯不清的府台大人陶敏家的女儿?当即看着刘奇,脸色阴沉,沉默不语。心里又不免生疑,知府一家到得殿州不过三日,儿子刘奇一向稳重,如何在这短短几日,就与她私定终身?这怎么可能?忽然想起女儿和甄掌柜已经提醒自己,陶敏的女儿不仅觊觎首饰店铺和走盘珠,还觊觎刘奇,看来此事千真万确。心里不由冷笑,如此颠倒黑白,便是破家灭门,也绝对不会让陶敏之女进刘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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