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酒”字,吉春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吉春儿的母亲道:“我们春儿最喜欢吃油炸小黄鱼,也都不能吃了,可要馋死她了……”
好半天大家才散了。吃过晚饭,疲累的苏澜很快就睡着了。一夜黑甜。
第二天,苏澜早早就醒了。看病人也醒了,就吩咐女仆给病人送来温盐水、牛奶、蛋清、米粥等,并服侍她们吃了,自然也吃了护胃、保肝的口服药粉。为了等会输液方便,苏澜不得已还给了一点安定。
这时,何大婶带着人来给她们送早餐。何大婶轻声道:“熬了一晚上,今早隋灵儿终于吐口了。原来是她不检点,和隋园庄子上的一个佃户家的儿子鬼混,被吉邕的堂弟吉彬发现了,拿了她的衣裙作把柄。真是想不到,这随灵儿还是这么一个自轻自贱的腌臜货!我们大家都是瞎了眼睛!”何大婶咬着牙,愤愤地道。
“原来如此!”苏澜虽然没有见过随灵儿,但是想到这个随灵儿还真是敢玩,玩爽了玩飘了玩过了头,这回不光把自己的小命玩进去了,只怕她的父兄也无颜再在吉家铺庄园立足。
苏澜问道:“这件事跟褚望有关系吗?”
“那个老乞婆说,她不忿吉春儿撕了借据,吉森大庄头不分青红皂白围了她的家,这才报复的。没有说褚望什么事情。”何大婶道,“夫人气昏了,没有打老乞婆,却把吉邕堂兄弟几个往死里打了一顿!真是解气!”
苏澜听了也很解气。不过,下毒之事跟褚望没有关系,她可不信。想了想,道:“何大婶,本来这是你们全家和吉家自己的事情,我不方便过问。不过,我担心一件事情,那老乞婆跟人有怨就敢下砒霜,这可是个狠角色!万一哪天,她在你们的花茶、米粮里面下毒药,然后这些花茶、米粮再卖给海外或大成的客户,那可是要出塌天大祸!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何大婶的脸刷地一下惨白惨白,手脚不停地颤抖,满眼都是惊惧之色。
苏澜继续道:“我还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妨告诉那个老乞婆和他的儿孙,再看他们怎么反应,怎么狡辩。这可是我这女仆把了脉的,你们大家也见识了她在辨识毒药方面的能耐!”说着,在何大婶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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