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陶荣道:“这位知客僧人,请开了这客院的门吧。本公子一定要将那浪荡子揪出来!”
就听一个和尚念着佛号道:“阿弥陀佛!有贵人在本寺参禅礼佛,休息吃茶,不知这位公子何许人也,又有何证据,就敢诬陷本寺贵客,竟然还想破门而入?”
陶荣骄横地道:“这就告诉你本公子是谁,你可别吓死!本公子陶荣,是这殿州知府家的公子!”
那和尚一点也不害怕,道:“奇怪,殿州知府不是姓刘吗?哪有叫陶荣的公子?你可不要妄语诓骗老衲!”
“好你个老秃驴!那刘家不过暂代几日,知府还是我陶家!殿州还是我陶家!待本公子揪出那浪荡子,再与你分辨!看你这儿是寺庙还是娼寮!”
正在争吵,就听童野那边的客房门一阵响声,童野出了客房,在院子里冷声说道:“外面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泼皮在吵闹,搅了爷手谈的兴致?给爷把门打开!”
客院的门发出咿呀的声音,就听陶玉惊喜地叫道:“哥哥,就是这个公子。”
说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女人尖利的哭喊声都一下子拥进客院。
客房里,林氏和苏澜、刘珍、春红和几个小家伙,还有甘甜、杀四等人都在听着外面的声音。林氏有点担心地道:“只怕世子不是陶荣和陶玉的对手!”
“我看未必!恶人自有恶人磨,姨母放心!”苏澜好整以暇地饮着茶。
就听陶荣道:“这位公子很是浪荡啊!欺负了我的妹子,就想在这里躲逍遥?”
这时,甘甜猛地一把抓住苏澜的手,激动地道:“小姐,就是他!”
苏澜道:“他是谁?”
甘甜看着林氏等人,忍住了没说。
只听童野道:“欺负你妹子?笑话!爷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欺负你的妹子?可有人证物证?”童野够坏,故意加重了“欺负”这个词。
陶荣万万没有想到童野拒不认账,还要他拿出证据!不过倒也不怕,证据么,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边打量着童野,一边想,倒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富贵公子,一边感叹妹子的眼光不错!道:“本公子自然有证据!就在刚才,就在寺院东面的菜地里,你在路上对我妹妹动手动脚,还嬉皮笑脸地说要娶我妹妹过门,回家休了夫人,还说要把儿子交给我妹妹抚养。我妹妹坚决不从,你气急败坏,于是就将我妹子丢到寺院的菜地里!”陶荣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道;“你侮辱我妹子,她的婢女就在现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人证!我妹子这一身的泥巴,还有菜地里损坏的蔬菜,那就是物证……”
“难怪呢,我说这女人怎么脏兮兮、臭烘烘的,原来到菜地里趁屎趁尿来着!”不等陶荣说完,童野抢白道,“不过,你的证人是你家奴才,上了公堂自然算不得人证!爷呢,一直跟戒嗔师傅在此下棋饮茶,便是魂魄,都没到过寺院的什么东面的菜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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