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人忌惮这位异姓王的兵权太重……”
“噤声!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小心被官府的人听到,割了你的舌头!”
人群中的一名长者一瞪眼,大家就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并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讲的。
老百姓们站在那议论纷纷,时而还会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
没有人注意到一辆马车正慢悠悠的从他们身边驶过,嘎吱嘎吱的车轴声被淹没在他们的窃窃私语中。
马车很普通,毫不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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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头坐着一个赶马的车夫,手里握着缰绳,脑袋耷拉在一旁,看起来昏昏欲睡的,打扮的也土里土气。
马车后面有两名身穿布衣的随从,所骑的马看起来倒像是好马。
整辆马车就是一个小商贾之家的马车,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就是这名看起来昏昏欲睡的车夫,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四处,目光凌厉。
旁边的行囊鼓鼓囊囊,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
徐洛,这位从京城一路逃亡到此地的白马义从。
马车之内正是尘岳三人,两女也换上了寻常百姓的服饰,马灵儿的打扮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而周止凤更像是个随行的丫鬟。
没办法,毕竟有马车,总不能两人都打扮的像个村妇吧。
车后跟着的两名护卫则是徐洛精心挑选的精锐。
“王爷怎么还不醒啊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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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止凤满脸焦虑的看着平躺在车内的尘岳。
这大半个月尘岳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偶尔才会醒过来。
身上伤口处包扎的纱布已经换过不知道多少次,脸色却依旧苍白,甚至还发过几次高烧。
马灵儿伸出雪白的玉手,轻轻摸了一下尘岳的额头,凝神道:
“等着吧,不能请医者,只能靠自己硬抗了。
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照顾好他。”
周止凤泄气般的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两人根本就不敢去请医者来治病,浑身的刀伤,谁敢治?谁又敢保证那个医者不会去报官?
一千两黄金,足以让人抛去一切原则。
她们只能让徐洛去街市上才买一些普通的草药,涂抹在尘岳的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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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尘岳常年征战沙场,体质很好,勉强扛得住。
微弱的呼吸脉搏现在是唯一支撑她们走下去的动力。
马灵儿轻轻掀起了车帘的一角,看向远处的人群。
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前方的木牌,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上面贴着尘岳和自己的画像,乍一看倒是有六七分相像。
“唉”
马灵儿叹了口气,合上了车帘。
这一幕她一路走来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幸好她选择的是这条路,若是从中原直接向北,此时估计已经被官军给追上了。
而先向东再向北的这条路反而没什么盘查,她们又是走乡野小路,不过大路,还算安全。
马车慢悠悠的过了三岔口,继续前行。
没多远就出现了好几间连成一排的酒肆、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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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客栈,都是店家们在路边支起的棚子,供来往的客人休息歇脚。
虽然看起来破了点,但客人倒是不少,毕竟物美价廉,很适合行走在外的车夫。
徐洛瞅了一眼四周,见都是普通的商贩百姓,边轻声问道:
“夫人,要不要停下来歇歇脚,喝杯茶再走?”
马灵儿稍稍探出头来,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刚想点头同意,却在一间茶坊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庞,略有些震惊的喃喃道:
“竟然在这会碰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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