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画面缓缓展开:
在第一次被施暴的时候,是中年男人喝了酒,不顾她的挣扎和抗拒。
她拼命的嘶喊,求饶,呼救,可偌大的别墅就像是没有人了一样,无人听见。
“啪”,“啪”,在她挣扎之间指甲划上了中年男人的脸,被他狠狠的甩了几巴掌。
女孩儿的耳朵被打的嗡嗡作响,像是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远了。
这一刻她所有对于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期待都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第二天醒来,她浑身疼得没有办法动弹,而昨晚上对她施暴的男人像是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说自己只是喝醉了一时糊涂,以后还是会好好照顾她,说了很多好话,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影响不好,你只会被人戳脊梁骨……”哄骗加威胁,轻易的就能唬住一个性子怯弱的女孩儿。
可女孩儿还不知道,禽兽的承诺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已经撕开了一道口子,怎么就此收手。
醉酒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多,后来甚至已经不需要酒精这个借口,就可以直接打开她的房门。
在她终于认清楚了人渣的真面目,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会被精心的打扮后参加酒局,哭喊都不被允许。
她在酒局之上还认识了其他跟她同样遭遇的女孩儿,有些见过一次两次,有些多见了几次,她也从这群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口中听到了那些“不听话”女孩儿的遭遇。
疯了的,残了的,都是这辈子都毁了。
她试图寻求过帮助,报过警,可最终还是证据不足。
彻底击溃她,让她决定放手一搏,鱼死网破的,是她有孕。
可她反抗的不听话,想要用肚子里的孩子证明自己这些年悲惨遭遇的代价就是——在没有被注射麻药的情况下,失去了那个孩子。
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她是抗麻体质,麻药对她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多么荒唐可笑的理由,她痛苦的嘶喊声响彻在整个手术室内。
这是他们给她的教训。
告诉她蚍蜉撼树的代价就是生不如死。
已经几乎成型的孩子,从她的肚子里的被剖出来。
她也死了一次。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了下来,继续重复着原本的生活,在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的时候,都没有逃过被侵犯的命运,反倒成了助兴的点。
两年,整整两年的时间,摧毁了一个少女眼中所有的光亮和纯真,在她持刀砍人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要同归于尽的准备,在她以为杀死了那个侵犯她的畜生。
在她要用直播跳楼的方式向所有人向全世界表示自己抗议,她对着前来救援的警员满是戾气、怨恨、憎恶的喊出:“我是犯法了,可他为什么做的这些就不是犯法?你们为什么不抓他?你们为什么不抓他啊!!他就是强·奸我了!”
观众席上传来啜泣声,原本只是稀稀疏疏的几道抽泣声,当她站在天台的边缘,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出自己被剖开肚子,说自己疼的时候,半个影厅都在哭。
电影在她对自己过往遭遇歇斯底里的吐露声中,来到了全片的**,她带着满腔的怨恨从高空一跃而下,像是终于得到了自由的蝴蝶。
所有人都以为她用死亡来书写的抗争,会在死后得到应有的解决,可……没有。
舆论也只是一时,很快就在种种运作之中烟消云散,最后的最后,施害者康复出院,依旧有钱有名有利,不过是暂时的蛰伏,像是藏于暗夜里的野兽,在寻觅着下一个目标——
“靠!”
在电影字幕浮现,一人大声的咒骂出声:“不是,这就完了?!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