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空调里的凉风阻隔了屋外的炎热。
此时,苏白已经枕着姜寒酥的腿睡了过去。
姜寒酥怕翻书声吵到苏白,在苏白睡熟后,便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
她的双手垂放在两旁,晨露般的眸子平静地望着不远处的长案。
堂前的长案上摆放着三样东西。
攫欝攫欝。一只花瓶,一面镜子,以及一只钟表。
花瓶居于长案的东边,镜子居于长案的西侧,而那只正在走动的钟表,居于中间。
因为沙发在东边,而西侧的镜子正对沙发的缘故,镜子中能折射出眼前的一幕。
她坐在沙发上,苏白睡在她的怀中。
望着镜子中的这一幕,姜寒酥的俏脸红了红。
不过四下无人,苏白又在沉睡,她便胆大的打量起来。
看了一会儿后,她忽然嫣然一笑。
镜子中的两个人,长的都很好看呢。
姜寒酥不会妄自菲薄自己的相貌,而苏白长的也很好看。
所以,算得上郎才女貌吧?
她笑了笑,目光从镜子转向了旁边的花瓶和钟表。
长案,以及长案上的这些东西,她之前来的时候都没有。
这些,应该都是苏白最近才买的。
瓶子是青瓷的,看样子应该花了不少钱,她要是在,是绝对不会让他买的。
“如果只是当摆件,我就不会买它们了,我买它们,是因为寓意。”苏白笑道。
“寓意?”姜寒酥问道。
“在我们这里,堂屋的长案上,有中间放钟,东边放瓶,西边放镜的说法。即钟声瓶镜,意味着终生平静。”苏白道。
“许嵩有首古风歌,叫,其中有句歌词,叫东瓶西镜放,即是根据这个来的。”苏白道。
这个时候的歌手写古风歌,歌词都是由缘故讲究的,而不是像后世那样,古风歌的歌词完全就是拼凑而成的,逻辑根本不通。
有些歌曲的旋律很不错,但歌词很差,写词也是要有一定文化底蕴的,不能完全为了韵脚去乱填词。
“这些东西都是才买的,因此瓶子里还没来记得插花,瓶中不能无花,否者会不吉的。”苏白道。
“你最近怎么迷信了这些?”姜寒酥问道。
从到灵隐寺拜佛,到现在的东瓶西镜,苏白是不是有点太信这个了。
苏白伸手将她抱在了怀中,然后额头紧紧地抵在她的额头上。
“为了你,我不得不信。”
苏白很